酒终人散场,萧丞相和萧素原以及驸马都尉钟离文俊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王府,福王刚想去书房,他已经知道王府里来了刺客,而宛若一直呆在书房的事情了,他刚一起身,上官天绝和平儿就走了进来。
上官家兄妹来到福王切近就忙跪倒在地,请罪道;“属下无能,居然让王府来了刺客,希望千岁赎罪。”
“千岁,这不关哥哥的事情,是平儿无能,没有抓住那个人。”平儿忙吧罪责往自己的身上揽。
福王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忠心不二的兄妹二人,然后低沉着音声道;“你们平身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出发你们也无济于事了,以后还是加强戒备吧。”二人忙站起身来,福王在很大程度上是不会轻易宽容别人的过失的,可是对于上官家兄妹除外,因为这两个人是对自己最忠心不二的人。
“来人居然去了福宁殿,看来是针对宛若来的,是不是那幅画儿的缘故?”福王是一个对事务极其敏感的人,从这么一个细节她就能够捕捉到一些信息,他就是因为这份敏感度才能够在政治圈子里混。
二人点点头;“是;我已经确定那人是下三门的另一大门派霹雳门的,那人武功在我之上,“平儿如实说道。
福王闻言,敏锐的目光扫了一下兄妹二人;”她们怎么知道宛若和那个宁玉莲长相相似的c莫非这和西门永浩有关?“福王是一个特别有记性的人,他记住了上次夏侯玉兰说的西门永浩在冷月山和欧阳瑾成婚,他想这件事情一定和对方有关系,想到西门永浩也许和这件事情有关联,故而福王的眼角里带出了几丝的恨意来。
上官天绝心说这件事情有可能和西门永浩有关,有可能和冷如瑾有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都不能够让王爷知道冷如瑾就是欧阳瑾。
“天绝;你在想什么?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福王见上官天绝若有所思状,故而就想听听他的意见。
上官天绝朝会退了几步,平静了一下心神,回答道;“属下赞同千岁的意思。”
“你也赞同吗?”福王又把球儿踢给了平儿,“回千岁,应该是这样吧。”平儿当然也不能够说出欧阳靖了,她和上官天绝的心情是一样的,希望福王对于欧阳瑾了解的越少越好。
福王直视地面,仔细的沉思了片刻,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天绝;你跟我说说那个欧阳瑾的长相,我把她的样子滑下来。”
“千岁这是何意?”上官天绝忙问。
福王双眉一挑;面露得意;“你不觉得这个欧阳瑾是我们挑拨西门家和陈家关系最好的工具吗?”
福王一语道破了其中的玄机,上官天绝一下子明白了;“千岁的意思属下明白了,可是就凭一张画像能够说明什么吗?陈太尉会相信吗?”官场之外的上官天绝还是不能够懂得官场之内的一些套套儿的,故而他对于福王的这个计策还是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的。
还没等福王开口,平儿就插了言;“即使陈太尉不完全相信,可是他对于西门大将军还有西门家也会重新考量的,即使他们的联姻不能够取消,可是陈家对西门家还是会有介怀的,那么两家人以后就很难彻底的走到一块儿去,这政治联姻中间就会有一道缝隙,这些人都是好面子的,这件事情就连千岁都知道了,那其中的严重性大家都应该明了。”
福王听罢则为平儿鼓了一下掌,赞许的冲平儿一点头;“就是这个道理。平儿快准备工具,现在就要把画画好,明天西门东海和陈永康就来了。”福王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的把酒给醒一醒。
平儿忙把画画用的笔墨纸张摆在了福王面前,上官天绝就站在他的对面,然后跟福王描述如欧阳瑾的长相,福王就按照天绝说说的画,然画着画着,他的心一动,这个人的轮廓仿佛在哪儿见过,他虽然在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