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海燕几年前在比赛上露的那一手,让他牢牢的记住了她的面孔。所以海燕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他惊讶的差点叫了起来。等替她检查完毕以后他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尽他最大的努力把她治好。怎么能让这么优秀的篮球人才变成瞎子瘸子呢?那可真叫暴殄天物啊!
海燕浅浅的笑着,却无意于跟他报备绯堂和星宿的行踪。她的记忆虽然出了问题,xìng格可没有变。除了绯堂星宿,她跟别人亲近不起来,即便这个人是她的主治医师也一样。
霍金也摸透了这个小姑娘的脾气,并不生气。笑嘻嘻的走到海燕面前,弯下腰用小手电照了照她的瞳孔,细细检查了一番,嘴里却调侃着,“不用担心,我有戴手套哦!医生护士都是很注意卫生的!呵呵!”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三二六病房的病人不仅有两个帅的风云变色的男人做看护,还有着举世无双的洁癖。
海燕抿唇微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配合教授的检查。
“啊,情况还不错。”嘴上这么说,霍金教授的声音里却失去了笑意,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对我说。”海燕坐在那里,安静的微笑着,“我对我自己的生命负完全的、绝对的责任。”
话是这么说,霍金还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因为她的眼睛和腿都不是器具xìng的伤害,换言之,她的器官都是完好的,有毛病的是大脑里面,所以做手术是势在必行。而脑部手术却是非常的复杂,绝不是可以轻易说做就做的。尤其她还掺杂着失忆的部分,更是复杂。所以霍金教授很慎重的思考着,半晌,才问了一句,“这两天有头痛的情况发生吗?”
海燕摇了摇头,“从来没痛过。”
这也是让霍金惊讶的地方,一般来说,脑部出现问题的病人鲜少会不出现头痛的情况的,尤其是涉及到失忆这一块,患者头痛yù裂是家常便饭。像海燕这样又失明又失忆又瘫痪却没有任何症状出现的患者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如果海燕不说,从外表上看来她简直与常人无异嘛!
“我想,我们可能必须尽快动手术了。你脑部的血块丝毫没有消褪的迹象,记忆恢复的进展也很缓慢,这样是很不利的。长时间不动用眼睛和右腿的话,肌ròu会萎缩退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姑娘?”他字斟句酌的解释着。
海燕点头,“我很明白,霍金教授。现在的问题在于手术的成功率对吗?它有很大风险是不是?”
没错,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动手术的话,她可能会好起来,但也可能会更糟,而且这种状况的可能xìng还相当大。不动手术,她则是维持原样,也就是说维持失明、瘫痪的样子,但不会再糟了。究竟该如何选择,这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啊!霍金看着她黯淡无光的一双眼眸,柔声安慰她,“虽然时间不是很宽裕,不过让你考虑个几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跟那两个孩子商量商量。你看呢?”
海燕没有直接回答他,她转过了身子,抬手摸索着放在身前窗台上面的那一盆菊花,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称不上娇嫩的花瓣,有一种奇特的触感。她喃喃的问了一句,“霍金教授,今天几号了呀?”
“十月三号,我亲爱的孩子。”霍金教授慈爱的回答。
“啊,十月三号,”海燕重复了一遍,侧了侧脸,“教授,NBA常规赛快要开始了呢!”
霍金教授一怔,半天没有言语。海燕轻触着那细细长长的花瓣,改用中文低低的吟道,“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霍金教授听不懂中文,但他明白她开始那句话的意思,“好孩子,你不必这么急着做决定的,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吗!”
海燕的回答则是一笑,“我期待着与您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