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擦伤而已,我能走路的哦!”回答我的只有沉默,我恼怒地瞪向命令发布者迹部,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神经,总不至于为了别人几句话就做出关心的样子吧。他却故意无视我,依旧抱着膀子不知道看什么方向。
被桦地招摇地抱着,却发现急救站那里目前人满为患,我无奈地拍拍桦地的肩膀:“喂,还是送我去保健室吧,我自己去包扎一下就行了。”
他的表情依旧茫然,良久才听见一句小声的“USU”。
“到这里就可以了。”在离保健室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让桦地把我放下,“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送我来,桦地君。”尽管有些哭笑不得,我还是礼貌地道谢。
“……USU。”走出几步后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桦地才慢慢走远。是在担心我吗?这家伙……意外的温柔啊……
尽管知道保健室这时应该没人还是轻轻敲了门,不料听见一句“请进”,我疑惑地推开门,坐在转椅上的人将上半身转过来微笑:“欢迎光临!”
“……”
“奈绪子?看我看傻了么?”
“……”我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不断地重复:好、好适合!
略显凌乱的发丝,架在鼻梁上的知xìng眼镜,身着禁yù白衣,他玩弄着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薄唇扬起微笑,低沉而xìng感的嗓音有着轻佻的语调:“身体不舒服吗?忍足医生来为你治疗哟!”
“……”
“你……要不要先去洗把脸?”忍足微微蹙起眉头,然后拼命忍笑一样嘴角抽搐,对还在发愣的我说,“流鼻血了。”
“呃!?”我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什么液体在滴滴答答流下来,慌忙冲到洗手池旁用力将冷水往脸上拍。接过忍足递过来的毛巾抹了一把脸,抬头就看见他促狭的笑:“刚才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啊?想不到奈绪子也是很H的呐……”
“不要这么说啦!”我满脸通红地抗议,“只是秋天太干燥了而已,才不是你想到那样!”末了又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抢在他没开口前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会在保健室里啊?”还、还穿成这样子……最后一句话没出口。
“哦,这个啊……”忍足拉了拉身上的白大褂,“是荒井小姐拜托我的,说是看我太闲了就给我找点事情做。我真的很闲吗?”
……那是你平时都给人太悠闲的感觉了。我在心里吐槽,不过还是很坦率地说:“但是,真的很合适哦!”
“是么?既然医生装很合适我考虑一下以后当医生吧~”
“咦?就因为这个理由就……”
“骗你的。”忍足笑道,“不过把医生作为理想也不坏。”
“真是的,不要捉弄我啦!”我鼓起脸颊说,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去他家时好像有提到过父亲是医生,这么说医生算是家业?
他笑了笑又终于将话题扯回来:“说来,你哪里受伤了吗?特地跑到保健室来。”
“唔。”忍足不说我自己都快忘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摔到地上擦伤了。”不看还好,一看自己都吓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血已经在腿上蜿蜒出几条长长短短的轨迹,现在基本已经干了,只留下痕迹。
“快去那边床上坐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激动的忍足抓着我的肩膀命令道,然后自己转头去找yào箱。我应一声,走到中午午睡的床边坐下,歪着脑袋看比我还紧张的忍足翻箱倒柜,然后又把视线转向天花板。只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受伤的是我,每个人都比我还担心呢。
门发出咔嚓一声,我将视线拉回来,却只看见忍足找好了yào箱走过来。刚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用酒精消dú,可能会有点疼。”忍足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