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我的妈呀,老顽童又没有抢走你的什么宝贝,干嘛这样二话不说就抢人还一副生人勿近防人防到极点的样子?眼睛都shè出冻箭了,黄老邪还真是越来越怪僻了。
才要摆好架势备战,那人却只是示威般揽紧少女,刮他一眼后,吝于留下片言只语,飘然而走,周伯通傻眼,真不对劲,不打架了,也不吹箫引他出洞了,他不应该是一生气就找他开打吗?黄老邪变xìng子了?
人都走得不见了,他才羡慕地说,“有了个花朵般的小黄蓉,又生个超级可爱的小晏近,黄老邪真是好福气。”如果他也有个体贴的女儿,天天伴他说话,做菜给他吃,泡茶给他喝,还会跟他学武打架那该好好啊。
跟着惊叫起来,捶胸顿足,啊啊啊,他的美好日子又要一去不复返了,上次小黄蓉被黄老邪知道她来陪他说话就不再来了,这次是现场抓走,他还有没有可能再喝到美味的茶酒啊啊啊馋死他了啊-----
晏近被抱着腾空而起,双手搂住他脖子,黄yào师足不沾地,直到穿入她卧室才放下她。
晏近晃了一晃,跌坐在地毡上,没有看到黄yào师手动了动,又收回去。她无辜地嘀咕,怎么又生气了。
黄yào师深深吸口气,沉声道:“你怎么又去见周伯通了?他----他是----”他是桃花岛的对头,如果不是他,阿衡怎么会-----但其实自己只是迁怒,而且打断了他的腿关了他十五年,黄yào师在晏近清澈纯净的眸光中无法说下去。
但一口气憋在胸中,熊熊燃烧,“总之,你不许再去见他。”要不是他赶得及时,她就要被人摸来摸去了,如果不是他惦念着她出来找人,远远望见周伯通抢去她的水囊去喝,情急之下全速奔来才来得及半路截人,她就要傻傻被人占便宜了。
就算老顽童胸无城府,心无杂念,他也不许。
如同他珍爱的某件宝贝忽然被人窥视而恼火,擅动者,绝不容情。
晏近为难道:“但我已先答应他明天带东西给他了。”
那老顽童有什么好?黄yào师心生醋意,马上就要严词拒绝,忽然想起,上次就是因为这个人,厉声责骂了蓉儿,才弄得她离家出走,才有今天的晏近,不由得将话语咽下,生怕历史重演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了。
“你可以去见他,但不能超过一柱香时间。”他勉强退了一步,心想下次一定要将老顽童揍得再笑不出来。
晏近乖乖点头,“好。”
黄yào师还是不痛快,在房里踱着步,转圈圈,心中有件事如刺在哽,不吐不快,但要说出来,会不会有点不近情理呢?
晏近悄悄爬起来想喝杯茶,黄yào师痛下决心,忽然开口:“不许你泡花茶给别人喝。”
晏近踟蹰,这个范围太大了,别人是指什么?尽镜晶净他们,她是不可能拒绝的。
黄yào师看她神色,喉咙干涩,轻轻咳了咳,道:“这些天,你为我泡制过的那些,都不许再泡同样的给任何人喝。”
那个简单,花草种类成千上万,成份些微不同已是不同口味,一种花,晏近可以调制出超过三百种的花茶,更别提加入其他花时的千变万化了,晏近当即笑眯眯地点头应允了。
黄yào师凝视着她,心头烦躁,静不下心,又道:“不单是我喝过的,我还没喝过的,你也不许先泡给其他人喝。”独裁霸道又怎样,他就是受不了,他在她眼里,与其他没有区别。
她为他调制的花茶,只能是单独为他而泡的。
只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喝过的,只能是他的,他还没喝过的,别的人也不许抢先喝到。
即使,这份独特,只维持到后天为止。
晏近略一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