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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服侍的通房丫头,一姓祝,一姓柳,薛氏进门后开的脸,升为妾。另一个则是别人送的,名叫蝉儿,因为生得十分美貌,受尽了宠爱。只是有一样,这个蝉儿竟然受宠多年也不生育,半年前却忽然害了喜,上官大老爷得知后惊喜异常,就连上官老夫人亦是十分欢喜。长房子嗣不旺,上官晟睿膝下只有上官鸿瑞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所以,这一回即便蝉姨娘生个女儿也是好的。上官老夫人十分看重蝉姨娘的这一胎,亲自派了身边生养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前来照顾,饮食起居都格外仔细,生怕会有任何闪失。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今日一早,蝉姨娘刚吃过早饭,下身却忽然开始流血,吓得众人慌了手脚。幸好上官老夫人派来的那位老嬷嬷经验丰富,立即用土办法止了血,又叫了大夫,这才免于流产。上官大nǎinǎi当时就命人封锁了整个院子,一个人都不让放出,严加查问,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谋害蝉姨娘。

    末了,甘草又补充道:“我们审问蝉姨娘身边的丫鬟,她说是其他的并无异样,只是姨娘昨夜睡不沉,就点了一些祝姨娘送的安神香。早饭的时候喝了一碗燕窝,因想吃甜一点的,就命厨房加了些冰糖熬。大夫已经验过了,说那香里掺杂着少量的麝香,而那碗燕窝粥里则放了芫花、通草之类,皆是利尿泻下之物,有孕的fù人食了易动胎气。”

    说着,又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女子,道:“这是祝姨娘身边的丫鬟小绢,因祝姨娘说自己没做过,nǎinǎi怕冤枉了她,便先禁了她的足,先审问姨娘身边的丫头,哪知她却一直喊冤。”

    绮罗看了看她,那丫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立刻朝她“砰砰”的磕起头来,口中直念:“大nǎinǎi,绮罗姐姐,我们姨娘冤枉呀!”

    上官大nǎinǎi叹了口气,道:“你先别磕了,看得我头晕。我问你,那香究竟是不是你们姨娘送给蝉姨娘的?”

    小绢这才停了下来,抬起已经咳得红肿的额头,望着上官大nǎinǎi,道:“回nǎinǎi的话,我们姨娘确实送过安神香给蝉姨娘,可那香却是上次姨娘生辰,nǎinǎi赏给我们姨娘的。”她刚才不敢说,现在一见绮罗来了,再无顾忌,立时将实情说了出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甘草斥道:“你胡说!那安神香里根本就不含麝香,nǎinǎi当年怀大少爷的时候用的就是那香。nǎinǎi是什么人?怎么会赏给姨娘加了料的东西!”

    小绢哭着道:“奴婢没说瞎话。那香在市面上值五十两银子,我们姨娘每月的月银却只有二两,平日里连好一点的胭脂都舍不得用。要不是因为蝉姨娘怀孕,我们姨娘想向蝉姨娘示好,又怎么会舍得送这样贵重的东西。”

    绮罗略一思索,对上官大nǎinǎi道:“依奴婢看,蝉姨娘既是今早动的胎气,恐怕和那燕窝粥的关系更大些。”

    甘草会意,知道继续纠缠安神香的事只会连累了大nǎinǎi,便连忙道:“既然昨夜蝉姨娘没事,应该就不是那香的问题,没准是行凶之人在早上趁乱把香给换过了,好转移燕窝粥的视线。”

    上官大nǎinǎi也急了,立刻道:“还不快去查今日是谁熬的燕窝粥!”

    又命人将小绢带了下去,严加看管了起来。

    上官大nǎinǎi见屋内没了外人,遂叹了口气,拉过绮罗的手,道:“我当时赏她这样重的礼,却没想到会引出这样一场祸事来!这府里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好事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一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成想竟发生了这样的龌龊事!”

    绮罗劝道:“府里谁不知道大nǎinǎi贤惠,最是体恤下人的。只是那些心怀叵测,无福短命的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老太太私底下就经常夸nǎinǎi心地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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