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裳。
司徒暮雪越想越生气,如果不是怕动了胎气不敢使用异能,她早就一脚送他出去,怎么可能由着他反客为主的任意妄为。
“我从宫里拿了些保胎yào,本想送光明正大的给你送来,又怕你介意,所以悄悄溜进来的。刚进水月阁,就听到你喊玉圆……”轩辕烈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腹部摩挲,毫无*之意,眼底全是满满父爱:“玉圆见你晕倒,吓得差点哭了。我知道你个xìng强,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的软弱,所以让玉圆去水月阁的小厨房里熬yào了。幸亏御医机灵,给了我几颗yào丸,说是危急的时候能用上,没想到才刚拿到手,就用上了。”
轩辕烈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还剩下一颗yào丸。和平时所见的补yào不同,这yào丸的味道可真不好闻。
轩辕烈如此一说,司徒暮雪反而不好意思再挑他的刺。她本不想接受他的馈赠,可是刚起了这个念头,肚子就一阵阵的抽痛。当她伸手接下那锦盒时,竟然好了。
司徒暮雪狐疑的将双手放在腹部,她隐约能感觉到,这个胎儿现在已经会用自己的方式,与她沟通。特别是在自保的时候,这种沟通就越发的明显和强烈。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收下锦盒,很自然的将手覆在司徒暮雪的手背上,和她一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司徒暮雪想抽出手来,却被他握住,两人暗自较劲,最后,还是司徒暮雪败下阵来。
“你明知道昨晚动了胎气,为何不好好休息。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唉,你怎么就是叫人放不下心来。”轩辕烈说到一半,见司徒暮雪面有惊慌之色,不敢再吓唬她,急忙安慰她:“我已经把过脉了,胎儿很稳,没有事,你放心。”
司徒暮雪也觉得奇怪,每次轩辕烈一出现,这胎儿就很平稳,特别是他的手掌抚摸时,那胎儿就更加的安静。但她心里就是不服气,特别听到他说他会把脉稳胎,就更加的不舒服。
“你一男人,竟然也懂得保胎。”司徒暮雪面有不善,拍开轩辕烈的手,转身窝进了被子里,冷冷说道:“怕是大皇子经常为其它女子把脉保胎,才这样有经验吧。”
轩辕烈笑了,他嘴角勾起,眉眼展开,一张俊脸时时隐在冷漠之中,只有在司徒暮雪的面前,才会露出这种由内而外的开怀笑容。
他暗自欣喜,司徒暮雪会吃干醋,但他又不能让司徒暮雪知道他在高兴,因为如果让她看到了他在窃喜,肯定会收起刚才自然流露出来的醋意。
这时,玉圆进来了。她见轩辕烈还在屋子,赶紧的关上了房门,然后跪在轩辕烈的面前,小声说道:“奴婢见过大皇子,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大小姐,求大皇子责罚!”
“玉圆,你快起来!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让他罚你!”司徒暮雪听到后,一咕噜的从*上爬起身,伸手将跪在旁边的玉圆拉了过来,随便编了个谎安慰她:“我只是突然想起娘,想到她曾经在这里为了生我而失去了生命,心里难过,这才晕倒的。与你无关。”
轩辕烈眼眸一闪,将心中的疼爱和怜悯都隐藏在眼底。
玉圆听罢,急忙拉着司徒暮雪,劝她:“大小姐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千万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你心情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伤心的。”
“知道了。”司徒暮雪嘴里温顺的应着,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晕倒是因为她试图倒转时光,这种事,就是平常健康强壮的时候都很费力,更何况现在有了身孕,身体大不如以前。
轩辕烈见玉圆赖在这里不走,影响他和司徒暮雪说话,便想着法子要打发她走:“怎么突然中途跑进来?不是在煎yào吗?”
“回大皇子,奴婢方才六神无主的,忘了大皇子的jiāo待,不记得是要煎成一碗水,还是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