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坐起身来,祝映台却忽然伸出手按在他肩膀上,停一停,将刚刚坐起来一点的梁杉柏重重往下一推。
「嗷!」梁杉柏惨叫一声,第二下了!他的后脑勺与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他决定,从明天开始,不,从今晚开始,一定要在客厅也铺上地毯,不,铺最厚最好的羊毛毯!
「不许你……起来……」祝映台像个喝醉了的人,吃吃笑着扯自己的衣服,「好热……」他稀里糊涂地去看空调,「空调坏了!好……热……」
梁杉柏还在试图说服他:「映台,你先起来,这里太热了,我抱你去不热的地方好不好?」
「不热的地方……」祝映台似乎想了想,但是很快摇起头来,「不……去!去了你……会逃!呵呵!」他一面笑着坐在梁杉柏腰上难耐地扭动身体,一面费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把毛衣扯下来后又去脱里面的衬衫。因为yào物的作用,他的动作十分迟钝,但又心急得不得了,手指打结着很快跟自己的一颗钮扣纠缠上了,气得咬紧了下嘴唇。
梁杉柏在下面看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说出来简直不可思议!他们两人虽然已经同居了两个月,甚至也有过几次肌肤相亲的机会,但这个「几」是一个手就数得完的。一来是金英岛之行使得梁杉柏受了不少伤,回来后养伤就花费了一段时间,二来是委托接踵到来加上梁杉柏四处查探长河路的所在,还有这次师门的传唤,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原因则是祝映台在xìng事这方面的节制。
梁杉柏对这点相当不满!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一定会渴求对方的身体,像他只要和祝映台独处,就总是会忍不住想要他,但祝映台不是这样。祝映台在xìng事方面相当节制,甚至如果不是梁杉柏坚持,祝映台几乎可以将zuò ài这件事完全从他们的生活中抹去。他接受牵手、拥抱和亲吻,但对于直接的「做」有一种下意识的逃避,甚至几次三番干脆用手来替梁杉柏解决问题。
这次可不能怪我了吧!梁杉柏想,终于决定老老实实饱餐这份难得的美味。
祝映台终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微凉的空气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也终于使他舒服了些。他的皮肤原本很白,此刻却因为yào物的作用,泛着不寻常的薄红,像是早春微绽的梅花,漂亮得惊人!梁杉柏看到他胸口的两点红色突起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微微地鼓出来,红艳艳地诱人去采摘,控制不住地就伸手抚弄了一下。
「啊!」祝映台的反应却大得惊人,两颗小小的ròu粒经过这样的触碰马上就变硬竖立起来。梁杉柏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刚想抽回手却被祝映台一把按在胸口,「碰……碰碰我……」祝映台一反常态地急切说着,话音里带着暧昧的含混不清,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神迷离,一只手抓着梁杉柏的手按在胸口,一定要他继续玩弄自己的rǔ头,另一只手就艰难地伸到腰部想要将自己的裤带解开,把裤子脱下来,修长的手指在皮带扣上磕磕碰碰的样子让梁杉柏看得目不转睛。
就这么看着他自己来也……不错嘛!
梁杉柏一面继续搔弄、挑逗着祝映台的rǔ头,听他发出「唔唔嗯嗯」的好听声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到祝映台后面,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部。充满弹xìng的ròu体在他的手掌下被揉成各种形状,隔着裤子也能觉得火烫诱人。
祝映台依旧沉浸在解不开皮带扣的懊恼之中,咬着下唇,像是发怒了,手指将皮带扣扒弄得「啪啪」作响,却就是没能将皮带解开来。越解不开他就越生气,越生气就纠缠得越紧,很快就把皮带搞得乱成了一团。
梁杉柏看得都有点好笑了,他这个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理智又有点不好接近的恋人,现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