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汽水,笑眯眯:“他会是我的老婆,我跟我老婆的事不用你管。”
梁杉柏(大惊):“不是吧,你不是喜欢【祝映台】吗,我兄弟可是直的!呃……现在好像……不怎么直了……”
狡黠的笑:“是吧,就算他是直的,我也能给他掰弯了!”
梁杉柏(拍出木剑):“我警告你,你不许给我来强X那一套,否则我决不饶过你!”
马文才哈哈大笑:“你当我不会吸取教训经验啊,强X那一套行不通了,我打算……哈哈……诱X!”
梁杉柏想到这里,忍不住跟那日一样,再次打了个喷嚏。
“不想了不想了,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有空管那些!明天要去荆泽村跑一趟,那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没准能遇到祝映台!”梁杉柏想毕,钻入睡袋,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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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S市。
施久昏昏沉沉地从梦中醒过来,好半天没搞明白自己在哪里,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拆开来洗刷了一遍又装回去一般,酸痛得快要昏过去。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想了好一阵,他终于回忆起了自己那春光灿烂又“无比屈辱”的失身之夜。
“马文才!”施久龇牙咧嘴,一回头,就被人在唇上亲了一口。马文才枕着手臂,笑吟吟地看着他。
“醒了?”
“醒……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地脸红,然后下意识地就想钻到被子里。脑子里,忽然劈过一道闪电,“等等!”
施久跳起来:“你今天要走?哎哟……”扶着差点闪到的腰,施久摔回床上哼唧。
马文才挑起一边眉毛:“谁说的?”
“你!就是你!你不是说你要走了,我才和你……和你……”
“哦,你说那个啊!”马文才笑得爽朗无比,“我说的是‘总有一天,小文会离开的’。”
“所以?”施久呆呆地眨眼睛。
“小文走了,留下了马文才。”
施久又跳起来:“妈的,你玩我!”话还没说完,又摔回床上,被人压在底下。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马文才很爽快地笑,俊朗的五官舒展开来,写着一个“jiān”字,“是你自己说的,要、抱!”
“我现在不要了!嗯……马文……才……滚开!你不是个小鬼嘛,你他妈别害我!”
“咦,我没告诉你吗?其实我并不是小鬼,你见过哪个小鬼能晒太阳还能长大的?”
“我靠,马文才,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骗我的!嗯……不要……马文才……”
后来,施久几天没能下床,施爹施妈回来,为了儿子的病又加重了而忧心忡忡。
后来,施久的表外甥消失了,没有人再记得那个小孩,他就像一团被抹掉的记忆一般,沉入了每个人记忆的黑暗深处。
再后来,施久的某位学长搬来S市,那位学长在东正大学找了份助教的工作,还很巧地兼任了施久他们班的班导。
“学弟,你们班的班导好帅哦,能帮我递一下情书吗?”
“学长,我想约马班导看电影,你能帮我说一下吗?”
施同学、前辈、久哥哥、小久……
过去每个女人叫住施久都是为了约他,现在,却是为了吊他的那个所谓的学长——马文才。
“久子啊,人老珠黄不值钱,你要节哀啊!”胖子跟yīn魂不散似地绕着施久转圈圈,美其名曰安慰,实则却行落井下石之事。
瘦猴也在旁边跟着起哄:“嗷嗷,久子不值钱喽。”
书生推推眼镜:“四个字:改朝换代。”
施久一把推开室友,跑到寝室外面,yīn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