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意。
只见方卿士不进反退,“这不是我的命。”
“怎么该想着为你那藏匿在北王的儿孙,博一条出路吗?”。淳歌冷笑着,捏着一块不知名的玉佩。
他人认不得,可方卿士确实知道的,这是他那私生子在北方为儿子举办周岁宴时,他送去的,如今应该戴在他孙儿的身上。
“你,你”方卿士以为他们绝不会被找到,他方家总算还能留下一丝血脉。
淳歌将玉佩扔到方卿士跟前,“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我已是年过三十之人,这个道理,更是清楚。”
“你还要什么?”方卿士紧紧握住玉佩,从心底开始对眼前的这个人感到恐惧。
淳歌眉头微皱,“当然是要你保命底牌了。”淳歌一副你还有什么给得起的样子。
“不,不”方卿士眼中的惊恐愈甚,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淳歌蹲下身子,与方卿士平视道:“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淳歌一派淡然,却让方卿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确,淳歌连这玉佩都能拿到,那他唯一的血脉,不正是握在淳歌的手中,他又何来的权力拒绝呢。
眼见方卿士放弃抵抗,淳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大戏上演,怎能少得了敲锣的人呢?”说罢,淳歌便与林方离开了天牢。
不久朝中便传来了八山zhēn rén与方卿士勾结的消息。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发生。
自打太子一口气将方卿士与八山zhēn rén拉下马。朝中更加人心惶惶。多数人不知为何,但有几个敏感的人士,已经猜到了此事为何,纷纷暗中与北王小公子联系。但却无一例外得被太子殿下抓到。来了个人赃并获。
短短半个月。有苏的朝堂被换了一大批人,以高卿士为首的人,不知得益多少。而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也被逼会三年之前。而今的有苏真真成了内忧外患的地方。
正是此时,有一个人,从南方赶来。
“你究竟要什么?”当局者猜不到,看不透淳歌的手段,但自小看着淳歌长大的书叔,司马舒却是深谙淳歌手笔的,他从来不曾想到,竟会是淳歌将朝堂弄得内忧外患。
淳歌站在房门前,一派镇静,“您这是何意,淳歌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书叔咬牙切齿,却又恨不起来,“哪一个诱饵不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你究竟想把有苏弄成什么样子才肯罢手。”
“罢手?”淳歌正视书叔,“有苏能有十数年的安定,我付出了什么?”
“我的青春,我的亲人,甚至是我……最爱的人”淳歌沙哑的声音,开始哽咽,他却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可我得到了什么,孤苦无依,再有一身病痛。”
淳歌笑了,笑中带泪,却不落泪,“难道我合该如此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释怀,你可知,这些东西已成了你的魔障。”书叔多想再拍拍这个孩子的肩,安慰他一句,可他却做不到了,“那是你的私怨,你要为了一己私怨,亲手覆了朝堂,毁了万民的安定吗?”。
“安定?哼”淳歌冷哼一声道:“便是我不做,北王也会做,安定何来安定,我不过是让这一切来得更早了些。”
“啪”那是书叔忍不住,甩了淳歌一巴掌。
“你与林拓有何不同,他为保一己xìng命,你呢,你为泄一己私愤,怪不得你爹不愿让你入仕。”书叔对淳歌可谓是失望至极啊。
“是啊,我们都错了,那他呢,那个高高在上的他呢,他没有错。”淳歌轻咳一声,目光灼灼地盯住书叔。
书叔也是一时气急才动了手,现在理智回来,想起淳歌那破篓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