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夙元还想说身为无双楼的人居然还有不知道的事,又一想到温驰那种xìng子,**得要死,行事又低调,恐怕朋友都没几个。
崔诗雁:“是国师的好朋友。”
夙元不满:“谁跟他是朋友了,我们就是认识而已。”
“想必是个悬壶济世的道姑。”燕云西觉得崔诗雁的师父应该是个世外高人,毕竟连国师都承认他的实力。
“噗。”这下轮到夙元不淡定了,向来都是别人将他当做女的,真是风水轮流转,终于温驰也有这么一天了,他笑倒在何蔚的怀里,“哈哈哈哈……”
“坐好。”何蔚眉头动了动,将他轻轻推开,对方却仍旧往他身上挤,遂只好作罢。
“怎么了?”燕云西不明白笑点在哪里?
“我师父是男的。”崔诗雁点出其中奥妙。
“什么,你跟一个男的呆了十年,同吃同处,你!你你你……”某王爷真是要奔溃了,他就说为什么崔诗雁对男xìng这么没有戒备,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还是说正事吧。”崔诗雁轻咳几声提醒道,燕云西幼不幼稚,夙元都说了跟他一样,自然是戒色戒情,都这个时候了还吃这种醋。
“……”燕云西看夙元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意,只好压着怒火道,“赈灾用的物品目前暂时停放在府衙后院,今天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之后,明天分作两队,一个负责视察灾情、另一个负责打听闹鬼事件。”
“我要跟何蔚一起。”
“那我就跟久儿去视察民情。”夙元提议的正是燕云西所想的。
“那我呢。”燕季舒举着手,生怕别人把他忘了。
燕云西问,“你也跟着?”
达婴连忙回答,“属下会照顾好世子的。”
也只能这样了,燕云西又jiāo代了一些细节,一路奔波都有些累了,几人吃过晚饭才回到房间,燕季舒还是跟崔诗雁住一间房,睡觉前,崔诗雁将他叫到床边,“季儿,母后问你,这次出门开不开心啊?”
“嗯。”燕季舒点点头。
“可是季儿知道我们不是来玩的对不对?”
“嗯,我们要去帮助那些灾民。”季儿一路上耳濡目染,也大概知道父王是来做什么的了。
“既然这样,季儿明天可不要乱跑,要好好帮父王,听父王母后的话知道吗?”
“好。”燕季舒从善如流。
“拉钩。”
“拉钩!”
他已经死了
翌日,几人分头行动,一到城外,果然到处都是逃难的灾民,大部分倒在地上,好些的还有个帐篷,他们这一行,皇上是给了期限的,半个月内要将具体情况查清楚,并且汇报上去。
崔诗雁昨天听燕云西分析了一下情况,也大概了解了一下,灾情虽然没有汝南王哭诉的那么严重,但是也不容乐观。
自古以来,发生过不少地方官员谎报灾情的事件,为的就是从中谋取暴利,有的甚至里应外合,连京城派下来的人员也参与贪污,甚至主导贪污,一千报一万,夸大其词,恨不得趁着天灾将自己的腰包撑得鼓鼓的。
所以一旦灾情严重,最紧要的任务便是派人下来巡查,这样一来才好制定赈灾的标准,他们所带来的赈灾物品并不多,如果真的是像汝南王报上去的那样,恐怕只够九牛一毛,否则他们也不能这么快到达这里,运送大量赈灾物品可是耗时又耗力的。
几人一走近,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虽然已经尽量穿的朴素了,但相比满脸泥土的难民,崔诗雁他们的确称得上光鲜亮丽,且他们一行人都生的相貌不凡,一出现就有好些人都盯着他们看,甚至好多人都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来要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