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她这些事儿啊,既然股东方提出来了,我们当然相信股东了。另一方面说,万一我们不见了她,你们公司再不给我们投资了,这不是因小失大吗。”
“她,她上哪儿了?”我已经绝望。
“不知道,走了有一个多月了吧。”
我明白了,从时间上算,就在钟宁那天晚上在我家见到安心不久,安心就被他们赶走了。这事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了,我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只顾着准备结婚,选别墅,买家具,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安心的生活实际上已经让我给毁了。
我很难受,我很生气!我太对不起她了!
那天我没有回香江花园,我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屋。中午饭和晚上饭我都没吃,我没觉得一点俄。我只觉得气愤!我气愤得束手无策!我只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钻心地想着安心。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钟宁呼我,我回了电话。从周围的声音上,听得出她又是在哪个酒楼吃饭呢。钟宁说:你在哪儿呢,怎么手机一直不开?我说我在家呢。她问:在香江花园?我说:没有,我不去那儿了。
我把电话挂了。
半个小时后,钟宁赶来了,砰砰砰地敲门,我打开门,眼睛没看她一眼就转身坐回到沙发上。屋子里黑黑的没开一盏灯,钟宁啪一下拧亮了吊灯,大声质问:“怎么啦你这是,谁又招你啦?
怪不得我奇说你事儿多呢,你就是事儿多!“
我喝水,不理她,她劈手把我的杯子夺过去,声音又放大了一倍:“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才抬眼盯着她,我憋着气慢慢地问:“你怎么知道的,那女的在跆拳道馆工作,是谁跟你说的?”
钟宁大概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这样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和她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啊?”
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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