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贝贝最帅最帅了!”
三角石门“咔咔”地响,杜卯找到打开石门的方式了。邱正夏囫囵抹把脸,拉住韩贝的手往斜坡下跑,“快走!我得赶在大哈之前抓住图刚!不能让他杀了图刚,他只是普通公民,不是在出任务,杀人要负刑事责任!”
韩贝打断他:“等等!大哈是谁?”
“大哈就是杜寅,二哈是杜卯,他们的代号叫哈士奇。”
“噗,真是奇怪的代号。”韩贝憋不住发笑:“难怪周王言叫他狗子……唉对了,周王言是谁?”
邱正夏抓抓头,说:“我猜他是大哈曾经的搭档狡兔,几年前他们成功抓住过图刚。”
韩贝掐住他的脸蛋:“又骗我?我看过资料,队长的搭档是个女卧底,而且在那次抓捕中就牺牲了!”
邱正夏哀叫:“哎呦哎呦,我没骗你,他有那么多仇家,假死退役很正常嘛,这也是为了保护卧底,至于为什么女变男,我就搞不懂了……”
“嗯?你怎么确定是他?”韩贝回想起自己偷听杜寅和周王言的墙根,与邱正夏jiāo代的信息相结合,能推测出当年周王言受重伤还染上dú瘾,康复期太长,三队培养出新人许睿,把他淘汰掉了。
邱正夏翻过他的手,在掌心一比划,“你记不记得埋完吴文全后多了条奇怪的伤口?”
“啊?对!”韩贝好奇:“跟他有什么关系?”
邱正夏耸耸肩:“我在江湖里打滚听说的八卦很多,早年有几个盗墓贼侥幸逃脱追捕,没逃太久就病危了,送去医院一查,皮肤没事,体内却大出血,他们盛传警方有个卧底能透过皮肤切断血管,传得神乎其神。我收集情报分析后发现这几个盗墓贼有个共同点,他们全是狡兔出任务时接触过的人,狡兔牺牲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案例。我问杜寅,一提狡兔他就揍我,再问杜卯,他也不知道。”
“他怎么能办到……”话说了一半,当时掌心那种极细微的伤口在脑海中一闪,韩贝一敲脑袋:“对,有可能!如果有一种细如蚕丝的针,chā进皮肤划个圈挑破血管,再垂直抽出来,皮肤确实不痛不痒,看不出问题!”
“跟我想的一样!”邱正夏赞许地一点头,“柳真和卫金钩是老江湖了,八成听过这种传闻,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所以我叫你先藏住伤口,不管这人是不是狡兔,先保护他再说。”
“可他没理由伤我。”韩贝不解。
“应该是误伤,换我是他,会用针挑出一小段吴文全心脏或肺部的血管,方便日后检验死因,以免尸体腐败没证据。他那种针cāo作起来肯定是门高深的技术活,可能太久没用不熟练——也有可能是他重伤后遗症,手不灵便了,一疏忽就划伤了你。”下坡窄道走到底是穹形天顶,有道石板桥,桥下一湾干枯的人造水潭,潭底铺了一层灰扑扑的扁圆块,形体统一,大小一致,邱正夏弯腰捡起一块,在衣服上擦擦,露出了黄澄澄的颜色。
韩贝十分意外:“哇!我还以为是鹅软石。”
“是金饼!”邱正夏欢呼雀跃地咬了咬,“是金的!是金的啊!”
“……”韩贝无语:你真的是警察吗?
邱正夏搂过韩贝的脑袋,悄声咬耳朵:“我在教你做盗墓贼呢,还不快学?”
韩贝了然,捡起一块金饼,学邱正夏揣进衣兜,生硬地说:“是金饼啊!发!财!了!哈,哈,哈,哈……”
这下换邱正夏无语:“……”
韩大少爷窘迫地收起笑,“你没听到警员的声音传下来了吗?快走啦!”
穿过石板桥,面临两条下坡,邱正夏拿出指南针,一条正北向,一条东北向,他沉思两秒,选了正北向下坡。
“快教教我怎么选。”韩贝勤问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