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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错。”大家哈哈地笑起来。    少剑波见解决了机车这件大事,精神更加兴奋,转头对李勇奇问道:    “勇奇同志,装一列车木材,大概需多长时间?”    李勇奇和马天武对面一核计,“二十四吨的小机车,能拉二十车,大概需两天。”    “如果我们军队同志一块参加干呢?”    马天武摇摇头笑道:“不成,同志,这事虽是动力气的活,‘力巴头’是干不了的。”他瞅了瞅站在一旁听的出神的白茹。    因为白茹戴着军帽,又被刘勋苍的身影挡了半边,他也没分出她是男的还是女的,“就像这位同志这样,身体轻得像只小鸟,细皮绯面的,不用说抬木头哇,就是连根小杠他也拿不动。”    大家一齐笑起来,笑声中刘勋苍把白茹触了一把,“看看,我说骡马上不得阵吗!”白茹把嘴一噘,“去你的。”躲到他高大的身影背后。马天武这时从白茹的声音里才听出她是个女的,觉得自己失口,有点不好意思。    孙达得、刘勋苍对马天武的话,有点不服劲,坚持地道:    “我们都是干活人出身,肩qiāng能当兵,放qiāng能作工,现在家家缺粮,干得越快越好,我们一定参加干。”    少剑波笑嘻嘻地向着马天武道:    “干是一定干,我们请你们派两个人作指导。我们也学学徒。”    李勇奇、马天武为小分队这种为人民服务的热情所感动,好像全身立刻长了无限的力气。“好!同志!一块干,首长,你下命令吧,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就干怎么样?”少剑波亲切地商量道。    李勇奇、马天武以坚定的眼光,看着剑波,严肃而兴奋地道:“好!我们这就回去。”    “有把握吗?”    “有!”李勇奇的答声是那样自信,“我们有得是力气,有的是人,还有自己做得主的两只手,什么事都可以答应,有把握!”    “走!回去带部队!”刘勋苍等一起跑出去。    少剑波和李勇奇等三人紧紧握了手,看着他们高大的背影没入夜幕里。    过不一会儿,松明火把,照亮了夹皮沟。“哎哟嚎咦!”    “哎哟嚎咦!”……响起了沸腾般的劳动的号子。从号子声里,听出了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大人,也有孩子。从火光下可以看出,拿松明火把的多半是老头老fù和孩子们。    天亮了,两台小机车拖着长长的两列车厢原木和清道车,有节奏地呼吸在车站上。它们像长途赛跑的运动员,鼓足了劲,掌定了神,站在起跑线上,等待着飞驰的号令。    战士们,工友们,夹皮沟的人们,叉着腰,咧着嘴,立在机车的两旁。有的人汗水还没干,呼出雾一般的白气。    张大山手把气门柄,守着熊熊的炉火,望着欢笑的人群。    高波带着剑波的信,坐在清道车上。    少剑波兴奋地喊道:    “感谢工友们!你们辛苦了,我们超额完成任务。现在我们不是一车,而是两车,它俩好比是双姊妹,我们就让它姊妹双双作伴前去吧!它姊妹俩几天就可以回娘家,它将给我们捎来吃穿。现在我命令,出发!”    车站上顿时一阵狂欢的呼喊,在呼喊声中,姊妹车同时发出一声欢乐的长啸,呼喳!呼喳!一前一后,奔向正南,两缕美丽的白烟,散在天空,回旋成美丽的云朵。    旷谷雪原,震dàng着啌啌咣咣的欢驰声。

    第一五回 杨子荣献礼

    一个土匪打扮的人,独自一个在密林的雪地上走着。    他一忽儿哼着yín调;一忽儿狂野地狞笑;一忽儿骑上马大跑一阵;一忽儿又跟在马的后头吹着口哨;一忽儿嘴里也不知嘟噜些什么;一忽儿又拉着道地的山东腔乱骂一通;一忽儿又跑到马前头,让马跟着他跑;一忽儿他又蹲在马后头,让马走远了,他再打一声唿哨,那马又转回头朝着他狂奔回来。当马狂奔到他跟前时,他就抚摸着马头,大笑一阵。他几乎一点也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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