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也该去安排剩下的一切,“拜托你了。”
语落,丑奴刚好从外面进来,他拉着洗漱好的雪糕拴在了阳台之外,听到他们的谈话,主动走到病床边守着在中输液,“古先生,地下室有动静,那个人醒了。”
点头,留他在原地看守,古策先后和三浦打开右侧墙壁的暗门,进入另一边的地下密室。
给了他一副口罩戴上走在前面领路,当密封的隔离玻璃自动敞开,三浦最先进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密室,室内除了一些医疗仪器,只有一张白色的医用大床。
在床尾靠墙的角落,两条细长的锁链分别缠着一个男人的脚踝,将他固定在有限的空间。
听到声音,男人动了动身子抬起满头蓬松的头发,一身淡蓝的病服显得无比憔悴。
他茫然地望着他们,双手捂着脑袋,脑中唯一的记忆就是qiāng声。
移动脚步慢慢在他面前蹲下,古策看着他因为害怕往后缩了缩身子,“你醒了?”
颤抖,直直瞪着他,男人头疼yù裂,其中一边手的虎口处,十字刀疤极为显眼,“我……我是谁?”
“你忘记了自己是谁?”
“我是谁……我,我是谁?”痛苦,反复问着自己,男人脑中的空白逐渐放大,那记qiāng声又来了,“有人要杀我,我到底是谁?”
目光落在他虎口处的十字jiāo叉刀疤,古策凑近了脸隔着刘海看他,“你忘记了是谁杀的你么?”
发抖,被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刺激了眼球,男人的瞳孔放大,记忆一下子回到两年前他遭遇的追杀。
当面重重的一qiāng,他满身是血,最后滚落山脚,他记起了是谁杀得他,“朴,朴灿烈……不,kai,是kai!”
喊出这个名字,男人终于想起了一切。
但大脑空白了太多记忆,他捂住头部,双脚的铁链哗哗摩ca着地板,“你,是你……kai没死,你们都没死!”
冷漠,伸手扼住他的虎口掌心施力,上面那记刀疤,古策是真的很想用刀把它剜下,“记住,从此以后你叫沈昌珉。”
用力挣脱他的手缩到墙角,男人不是,他不是, “不,我不是……我是max。”
“你是。”
“我不是!”吼叫,发抖站起又无力跌回地面,max瘫软的双脚毫无气力,许久才想起一直以来他都被yào物控制,“不是,我不是沈昌珉……”
沈昌珉又是谁?
“我说你是,你就是,”踩住他的脚链,起身重新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跟自己四目相对。
耀眼的十字架垂在胸前,古策过长的白发完全盖住了上半张脸,“从今以后你只有一个名字,忘掉你的过去,你就叫沈昌珉 。”
毫无反击能力,瞪着他,男人的双眼满是通红的血丝,“我叫max……”
拧眉,意识到他还能记起东西,古策终于甩开了他,起身质问三浦,“三浦,请你解释一下,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清醒以后我就给他洗过脑,之前他确实如同一张白纸,”自己也被眼前的境象困扰,三浦难以解释,“或许是时间隔的太久 ,yào物剂量偏差,我保证下次他绝对不会有记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但他却记起自己是max。”距离上一次洗脑不过两年,古策揣紧了掌心,开始怀疑他的能力。
“不会的,这次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上次可能是追杀中他脑袋中qiāng,神经受损给了我判断的误差。这次只要那个yào配制完成,月底二次洗脑,他一定会忘记全部的过去。”
“你确定?”
“确定,只要洗脑以后将他催眠,中途灌入他是谁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