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醒来以后他就会永远认为自己是谁。”如果做不到,三浦坚信他不会活着出这个岛。
但听着他们的对话,被铁链shu缚的max终于拽住古策的裤角,眼中除了愤怒还有悲伤,“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放了我……”
低头俯视他青筋暴起的双手,古策本可以直接要去他的命,“放你?你应该庆幸你长了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否则我早就杀了你。”
“什么? ”瞪着他形同废人,max难以明白他的话。
弯身拍拍他的肩膀安抚,古策很有耐心,“没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不管到哪你都是沈昌珉。”
短短一句话使得时间在无形中静止,古策承认那一刻,他并不配穿着神父的衣着。
“沈昌珉……?”咬牙抱头,男人明明记得他是max,其他的好乱,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沈昌珉就是你。”
摇头,惨白的脸色越加难看,max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偏偏脸脑子里没有任何肯定的答案,“呃……沈昌珉……max?”
话音未落,脖颈突然挨了一针渐渐失去意识。
为了防止他想起更多继续说下去,三浦不得不打入麻醉剂。
“好好睡一觉,很快你就会什么都不记得。”yīn沉的五官埋在刘海,看着陷入昏迷的他,古策戴好连衣的帽子转身离开。
关上密室的开关紧随他的脚步离去,三浦也在内心告誡自己要快,“对不起古先生,max的问题我会尽快处理。”
“我不问过程只看结果,如果月底的洗脑成功,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好,我会的。”
【月底】
缓缓推着轮椅,在手术的前四个钟亲自送他去海边凝望晚霞 。
海风不断吹起刘海,露出雕刻般的黄金侧颜,古策就站在金在中的身边,海浪哗啦上岸,刚好淹没他的脚板。
隔着海面聆听熟悉的海浪,金在中久久眺望海天相际的地方,风一再吹过他的眼睛。
马上他就要手术了,三浦说这是最后一次,但每年他都这么告诉自己。
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古策也从来不会告诉他,“古先生,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是什么病么?”
“你的左小脑有一小块肿瘤,只是单纯做个脑部手术而已。”低头安慰,古策推着轮椅在沙滩边慢慢前行。
“手术过后,你还会照顾我么?”心情莫名的平静,盯着沙滩上各种各样的贝壳,金在中呢喃出声。
推动的力道消失,古策僵在原地,搭在两侧的手也停了半空,这一次换血,他也不知道后果。
“你会送我走,是不是?”nIE紧身下的坐垫哀伤,金在中已经不傻了,他看的出最近男人的变化,也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等你好了,就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所以,手术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回想他这几年的照顾,湿润悄悄浮现金在中的眼眶。
“别想这些不开心的,晚点就要手术,我吹海螺给你听……”避开他的话题,也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古策默默走进海浪深处,低头一步步寻找淹盖在海水下方的海螺。
他低着头,帽檐和刘海完美盖住了落寞的瞳孔,在中,对不起,欠你的我总要还清。
风一再吹起刘海拂过脸庞,他尽量背对金在中,双手反复在泥沙掏寻。
楞楞地待在岸边,泛光的瞳孔直直盯着他的背影恍惚颤抖,那个背影,那个掏泥沙的动作……
脑中飞快浮起一些记忆,金在中缓缓撑着轮椅站起,一步步踏入水中双肩颤抖,
他张了张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