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还不快快起来,与杨元帅叩头。”
范同一听,急忙爬到杨宗保跟前,连声说道:“多谢杨元帅讲情,多谢杨元帅讲情。杨元帅的大恩,小人终生不忘。”
刘英冷冷一笑,指桑骂槐地说:“哼哼!范同,你也真是一 个‘饭桶’。好好演习刺杀的本领吧!以后,别再给西夏国丢人啦!”
谅祚闻听此言,知道刘英是在嘲笑自己,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吼道:“范同,还不快快滚了出去!”
范同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条夹尾巴狗,慌慌张张地跑出大殿。
谅祚本想借着“吃人头”来暗算杨宗保,使宋军失去首领,以卷土重来,挽回败局。可是,没想到被杨宗保抓住了把柄。他仍然不甘失败,又厚着脸皮说:“杨元帅,请坐下叙话。”
二人坐定,谅祚接着说:“杨元帅,方才范同那个奴才毛手毛脚,做出了不礼之举。嗐,真乃令人扫兴。这人头本是一道菜,并非zhēn rén头,它是厨师用ròu末、白面、香油做的假人头。(奇*书*网^.^整*理*提*供)杨元帅,你若不信,请来品尝一下,味道甚美。”说罢,拿起一把小刀,割了一块儿,送到了嘴里。
杨宗保也拿起小刀割了一块儿,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摇头:“名不副实,名不副实啊!”
谅祚问道:“元帅,此话何意?”
杨宗保说:“我应邀赴宴,本想尝尝zhēn rén头,想不到吃的是假人头。且索然无味,令人失望啊!”
“这......”
“陛下,可否做一道zhēn rén头菜呀?”
“哪里能有zhēn rén头?”
“将方才那个彪形大汉的人头割下来如何?”
谅祚一听要割zhēn rén头,立时慌神了,连连摆手说道:“zhēn rén头吃不得,zhēn rén头吃不得呀!”
“陛下,不必慌张。本帅说割那彪形大汉的人头,乃是一句戏言,怎可当真?不过,你这人头宴只是以假充真,借以吓人罢了!”
杨宗保这么一说,把谅祚说得满面羞惭,不知所措。为了摆脱窘境,谅祚故意把话岔开,说道:“杨元帅,请接着品尝。”
杨宗保神态坦然,随即附和说:“陛下,请!”
杨宗保又吃了一块儿,一看天近午时,说道:“陛下,这纳贡、称臣之事,何时商议?如无暇商议,本帅就要告辞了!”
“请留步。朕暂且告便,去去就来。”说罢,起身就要退席。
杨宗保见谅祚要走,大喊:“且慢!”
话音未落,刘英一个箭步蹿到谅祚身后,“趴”的一声,用左手掐住了谅祚的脖子,右手紧握匕首顶住了他的后心,厉声说道:“谅祚!抛下客人,自己告便,如此有些不礼吧?”
谅祚没想到刘英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啊”的一声,用眼向四周扫了一下,想叫番兵过来解救。
此时,杨宗保大声断喝:“哪个敢前来解救,我就先割下他的人头,摆一次真的人头宴!”
两旁番兵一个个被吓得呆如木鸡,谁也不敢向前迈动一步。就在此时,从寺外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个番兵,一进门就匍匐在地,口喊:“启奏陛下,大事不好!”
谅祚猛一激灵,本想答话,可他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此时,杨宗保点头示意,说:“谅祚,让兵丁禀报!”
谅祚无可奈何,有气无力地说:“好!你说吧,何事惊慌?”
“宋朝人马将龙潭寺团团围住了!”
谅祚一听龙潭寺被围,哆哆嗦嗦地说:“这是为何呀?”
杨宗保冷笑一声,说道:“为写降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