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啊!”
赵德芳闻听此言,一时无有主张,问道:“众位大人,既然如此,我们该当如何?”
杨宗保凝思了少时,说:“千岁,微臣有一个主意,不知是否妥当?”
“有何主意,快快讲来。”
“而今,番兵退至峡谷口,虽说妄图卷土重来,只是他们已属败北之师,强弓之末,且有我等晚辈在此抵御,延安府料也无妨。千岁、寇大人随军征讨以来,饱经了番兵困城之苦。现在,延安府已经平定,应该及早回朝歇息,辅佐圣上料理政事;呼延王爷押粮运草,一路鞍马劳顿,也应一同回朝调养身体。倘若谅祚再敢发兵进犯,我等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赵德芳听罢,说:“言之有理。”接着,又问高君保、寇准和呼延否显:“三位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高君保、寇准和呼延否显一见赵德芳纳取了杨宗保的主意,欣然说道:“依千岁定夺。”
赵德芳又问杨宗保:“何时回京?”
杨宗保说:“明日即可启程。”
“就依元帅之言。”
“千岁,明日回京,请把周恒威带上,jiāo于圣上发落。”
“好吧!到了京城,本御上殿动本,定严惩这个卖国jiān贼。”
接着,杨宗保吩咐设宴,与赵德芳、寇准和呼延否显饯行。
第二天,吃罢早饭,兵丁把周恒威装入囚车,呼延否显领着一哨人马,保护着赵德芳和寇大人,押着周恒威,奔东京而去。
单说延安府。每日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在城中,杨宗保终日cāo兵演马,时刻准备迎敌。
这一天,杨宗保cāo练人马已毕,正在观看兵书,探子忽然来报:“杨元帅,西夏国差人前来下书。”
杨宗保闻报,吩咐说:“命他进城来见。”
过了一会儿,下书人来到待客厅,躬身说道:“西夏国下书人参见元帅!”
杨宗保正襟危坐,朗声说道:“免礼。你是何人所差?”
“国王谅祚所差。”
“将书呈上来。”
“是。”
孟定国接过书信,递给杨宗保。杨宗保接过书信,拆开一看,原来是西夏国王谅祚向大宋赔礼,邀请杨宗保赴宴的书信。在书信中,说什么兴兵侵犯大宋是不义之举呀,说什么如今已经悔之莫及呀,说什么万望杨元帅宽恕呀等等。他还说:为商议西夏向大宋纳贡、称臣之事,定于三日后在人头山设宴,恭请杨元帅届时光临。
杨宗保看罢书信,暗自思想:谅祚将兵力全部聚集于峡谷口。如今,他又邀我去峡谷口人头山赴人头宴。这,名为商议向我大宋纳贡、称臣之事,实则包藏祸心,yù作困兽之斗。我去不去呢?我若不去,必留后患;我若前去,实有危险。......杨宗保想了半晌,忽然心生一计,即刻提笔写了一封回书,jiāo给西夏的下书人,并说:“回去禀告你家国王,本帅届时赴宴。”
下书人走后,杨宗保把谅祚书信中的言语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纷纷劝阻杨宗保不要前去赴宴。高君保说:“贤侄,你为何如此不慎,应允他前去赴宴呢?什么人头宴,还不是要用你的人头摆宴吗?万万去不得呀!”
岳安说:“大哥,谅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是军中的元帅,去到那里,万一有个好歹,那还了得?”
杨宗保坦然一笑,说道:“叔父,众贤弟,我不可不去呀!我若不去,不仅要被谅祚耻笑大宋怯弱、无能,还将留下后患哪!请大家放心,去去无妨。”接着,杨宗保凑到高君保的身边,附耳低言了一番。
高君保连连点头说:“此计甚好。”
岳安不知杨宗保说了些什么,仍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