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要出阵的活,来的那几个人,捆成了把,也不是我儿的对手。可以说,岳立功立的这个功是捡来的。另外,岳立功是中原人,能和咱一条心吗?王爷把公主许配给他,将来有了意外,可要后悔莫及啊。望王爷再思。”
王爷听罢,脸往下一沉,心里话,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长的那个德行,真是子孙娘娘抱兔子,不像个孩子样。但这话不好说,只好说:“岳立功虽说是中原人,可他忠心保我西番国,那有何妨。”
拖得里一看,这王爷要翻脸,心想,如果他翻脸一瞪眼珠子,我怎么有理也不行啊,怎么办?嗯,有啦:“王爷,老臣有一个解决驸马问题的主张,不知该不该讲?”“讲。”西番王说。
拖得里微然一笑,说:“王爷,您以前说过,您选驸马要武艺高强,能耐出众,并且是忠心保卫西番国江山之人。我非常赞同您的主张。我看是不是这样,您把我儿调回来,让他与岳立功比比武,看看他俩谁的能耐大,如果岳立功的能耐不如我儿,败在我儿的手下啦,招谁为驸马,望王爷再思。”
西番王听到这,一看拖得里睑都变了色,心想:这老东西真不知道进退,我如立即驳了他,一点面子不给他也不大好。他不是提出来让岳立功与他儿子拖烈比武吗?这也好,看看他俩到底谁的武艺高,如果岳立功得胜,我看你还说什么,如果岳立功不能取胜,拖烈能耐大,招附马之事,就是我乐意,我女儿也不乐意啊。哼,那就是再说再议了。想到这,说:“好吧,大都督,既要如此,那明天就叫你儿回来于银安殿和岳立功比个高低上下。”
拖得里点头,谢过王爷。西番王袍袖一掸,退殿回宫去了。西番王回到后宫见了老皇姑、铁金娥,把刚才之事一一全说了。
公主听罢,银牙紧咬,恨透了拖得里,心中暗说:你这个老东西,竟跟着捣乱。好啦,你不是明天比武吗,如果岳立功胜了,那啥话也不说,算拉倒。如果胜不了,亨,你家公主可不能袖手旁观,我拿出烈焰幡来,非把你这个兔患子烧成灰炭不可。想了想说:“父王就这样吧。”
西番王点头,转身回寝宫去了。公主来到跨院书斋,见了杨士瀚,把要招他为附马的事如此这般全说了。
杨士瀚闻听,一笑说:“既然有的都督不愿意招我为驸马,我看那就算了。”
公主说:“那可不行,我跟我爹、我姑妈都说好啦。再说你是傻子是怎么的?我从未听说过这驸马爷还有让的。你知道,招上驸马,意味着什么?什么官宦,什么荣华富贵,就都不在话下了。再说,咱家的终身大事,既已许于你,怎能容人干涉和破坏。”
杨士瀚说:“如果我与拖烈较量,不能得胜怎么办?”公主说:“这你放心,如果你真战不过他的话,我会帮忙!”
杨士瀚点了点头,心中暗叫:拖烈啊,这也是你的命运不济,我若不来解救我娘孟九环和我兄弟孟彪是不会来到这里的。这就是该着你小子倒霉,没走好运。他俩在这议论明天与拖烈比武,应当如何如何,不表。
再说拖得里回到都督府,即派人给拖烈送信,让他立即回城。去的地方距离两番城也就是四十里地时间不大多,拖烈回城见到他爹,拖得里把情况和他一说,这小子一听,就zhà啦!气得哇呀呀暴叫!因为这一来使他大失所望。原来他爹跟他说过,王爷有意招他为驸马,这小子美的不知如何是好啦,每在都收拾的利利整整,心想,娶这么个漂亮媳fù,又是附马,那多好啊,闹的他睡觉都睡不好。没想到眼着着公主要到手啦,突如其来,来了个岳立功,要顶他的位置,他恨不得一刀一刀把岳立功拉了才解恨。又一想,他爹爹出的主意,明天于银安殿跟岳立功比武,来决定招谁为驸马,看来还有缓,还有希望,这个驸马还是他的。想到这,说:“爹,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