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声:“公主啊,假如我是个西番国的官员,不是我夸海口,别说来了几个人,就算来了千军万马,在我这儿也不在话下。可叹我是个贩马的客商,不能出阵,不能为西番国立功。公主啊,你出阵与他们较量,可要多加小心。”
公主铁金娥闻听,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卖剑人岳立功还真有要立功的意思。嗯,何不让他出阵,一来给他个机会,为西番国出力;二来让我爹也认识认识相看相看他,说不定,在两军阵前,他真的战败了那几个人,立了功,我爹一喜欢,背不住,封他官,兴许同意招他为附马哩。想到这。问道:“你真想上阵为西番国出力吗?”
杨士瀚点了点头。“好。”公主说,“你如果当着我爹的面,真把那几个反叛战败,立了大功,我爹封你大官是没有问题的。”
“既如此,请公主多帮忙啦。”“可你上马打仗有兵刃吗?”“我没有。” “那你在马上惯使什么兵刃?”“公主啊,我惯使一口大刀。”
“好,咱家把三宝钨金刀借给你。”说着又对宫娥说:“来啊,快去马号把我那匹白龙驹牵来,让这位卖剑的英雄用。”宫娥称是,去牵马啦。
公主说:“岳立功,我把刀借给你,马借给你,两军阵前可就看你的啦!不过,你也别紧张,能胜则胜,不能得胜,有咱家给你帮忙,你放心去吧。”杨士瀚说:“小民仅遵公主之命。”这时,有人禀告,马已备好。
这白龙驹,是公主心爱的一匹马。塞北讲究骑烈马,尤其公主是马上的一员上将,更是爱骑上乘的烈马,她上阵经常骑一匹桃红马,有时也骑这匹白龙驹。今天她让杨士瀚骑这匹自龙驹,可见她的心思。
公主和杨上瀚来到外边,纫镫扳鞍上马,带着手下宫娥来到城门切近,城门开啦,他俩一直来到西番王近前。番王一看女儿来了,再看女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扎巾箭袖,坐下骑着公主的白龙驹,双手托着公主的三宝钨金刀,不由愣了:“女儿!”
“啊,父王。”“我来问你,你后边那个人,他是何人?”
“哟,父王!后边跟着我的那个人是卖剑的,他叫岳立功。父王,您看他带的那口宝剑可太好啦!而且他的剑招也非常好,我把他领到宫中,想跟他学学八仙剑。正赶上今天大弯国有人攻打我城,他想为西番国立个功,所以女儿把他带到此地。”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岳立功!过来见见我爹,这就是西番王。”
杨士瀚注目一瞧,见番王面似丹金,两道朱砂眉,颜下一部红胡须,倒有几分威严,心中暗说,铁雷是他的儿子,我们宋营众将,在铁雷手下打了不少败仗,我大哥杨士奎和呼延云飞王爷均死在铁雷的手下,我跟铁雷,跟西番国有害兄之仇,有害国之恨,今天我跟这老东西见了面,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宰啦,以解我心头之恨!可是为了解救孟九环娘儿俩,为盗烈焰幡,我就不能鲁莽行事,不然,将一事无成。想买这儿,杨士瀚只好在马上抱了抱腕,深深施了一礼:“王驾千岁,在两军阵前,恕我难行大礼。我是个贩马的客商,在野牛川买了一沟马,被强盗抢走,困在北国,我的钱全花光了,无奈,只好卖自己随身带的宝剑,公主想买剑,见我以后,想周全、提拔我,适逢大弯国来人要踏平西番国,我想出点力,立点功,望王爷千岁允许小民出阵。”
王爷一沐听,全明白啦。因为老皇姑跟他提过,想招此人为驸马。西番王仔细一看,哎呀,还别说,这小伙子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材,谁看见也得喜欢,怪不得我女儿看中他了。不过他是个中原人,我皇姐跟我说时,我没有答应。那怎能答应呢?两国正在jiāo兵之时,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能仅凭他一面之词就相信吗?可现在他来到疆场出阵,如真能忠心保我西番,确实是卖马的,我女儿又如此对他多情,嗯,招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