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显显自己的成风,只见刀斧手站在杨士瀚旁边,就等第三声pào响便要开刀啦。
就在这时,忽然从大街那边来了一队军兵,前边有人牵着狗,架着鹰,后边有人抬着漳抱野鹿,中间显出一匹枣红马,马上端坐一员女将,看样子是巡围狩猎刚回来。女将一进大弯城就听人说午朝门外要杀人,所以她急三火四地催坐马奔杀场就来了。她想,我儿自从登极坐殿以来,可以说是心黑手狠,对违犯国法军令者,一个不饶,但处死的也不多,怎么今天要杀人?这人犯了什么罪?这人是谁?想到这,便对跟随的军兵说:“快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军兵走后,不大一会儿回来说:“皇太后,今天这事,看样子闹得挺凶,杀场上要杀之人,听说是马踏金锁关的一员宋朝小将,您快去看看吧。”
“恩,哀家当去看看。”说着,撒马直奔法场而去。
这女将是谁啊?非是别人,乃是大弯国的皇太后,大弯国王的母亲,上一代的大弯国王。后来儿子长大了,她退了位,让儿子当了国王。但有关国家大事,大弯王不明白的,还都找她来领教。
老娘娘来到法场,下了马,进前一看,见被绑之人低头不语,便对旁边的人说:“让他抬起头来,就说哀家来啦,要问问他为什么来闯大弯国?如果说明白了,袁家有可能解救他的xìng命,他若不说或者不说真话,那他就甭想活了。”
旁边有人过来一推杨士瀚:“你这个南蛮小将,真乃万幸,老娘娘来了!老娘娘可最慈善,她要问问你为何要闯大弯国?你照实说,说好了,兴许能保住你的xìng命。”
这时候,杨士瀚感到自己死定了,没有得生的希望了。他不由地想起被困的父亲杨怀玉和慈云殿下,想起闯营报号的妻子陆云娘,想起去调烈焰幡的金棍将,唉!我真有负于皇上的委托和信任啊!他眼睛一闭,只等死啦。忽然听见有人对他讲话,他才睁开眼睛往对面瞧了瞧,见一员女将,肋下佩带宝剑,身上带着弓箭,怎么这个人是什么老娘娘吗?
这位老娘娘一看杨士瀚的五官相貌,不由“呀”的一声,暗说,哎呀,我怎么看着他这么眼熟,这两只黑亮的眼睛,这略带微笑的嘴角,太像他了。看到这,老娘娘心里一酸,眼泪掉下来了。老娘娘走向前,问道:“被绑的这员小将!你姓甚名谁?为何来闯大弯国啊?”
杨士瀚闻听,心里话,我跟你说了又有何用?于是说:“既然我被你们拿住,你们要杀就杀,何必如此多嘴。”
老娘娘说:“我们没冤没仇,你为何闯大弯国?怎么没节兵就你一个人?你是谁了叫什么名?”
杨士瀚不语。老娘娘又问,杨士瀚仍不回答。”
“啊!原来你是个无名之辈!”老娘娘有点急了,但又耐心地说:“小将军,你说出你的名,也许我能解救你,把你放了。这大弯国的国王是我的儿子,我说的话,他不敢不听。如果你的罪特别大,不得不杀,我也可以给你买口棺材,立上一块碑,你们宋朝的家属知道后,早晚能把你的尸首运同家去。如果你不报名,这样把你杀了,把你扔到乱尸冈子,狼叼狗拽,恐怕这个尸首也保留不了,你们家也无从所知,我看你死了也不能安心。我一片好意来问你,你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对我说出,你的名字。”
杨士瀚一想,倒是这么回事。不管怎徉,我要报出名,死了,能有个碑,将来我们家里人可以知道我死在这儿了。想到这儿,才说:“好,番邦女子,我告诉你,提起我的名来,在中原、在你们北国,不知道的也不多,我姓杨,名士瀚,乃天波杨府太平王杨怀玉之子,官拜虎威将军,震北侯。我这次带兵扫北,去解救我父帅和慈云殿下。不料想,我今天出走遇上一只哭丧鸟,这鸟要伤我,我箭shè了它,这鸟把我的雕翎箭带走啦,我为了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