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翎箭,误走金锁关,我和老都督口角起来。我要我的雕翎箭,他不给,我们把话说差歪了,打起来之后,他战我不过,他跑我追,追到你们这儿,不曾想我掉人你们的陷坑,被你们拿住。这是一派真情实话,要杀要剐,任凭你们。”
老娘娘听罢,眼泪像珍珠一样,一串串往下落,眼望着杨士瀚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可完全属实?”
杨士瀚心里话,奇怪这老娘娘怎么悲切切地直流眼泪?于是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岂能假报姓名。”
老娘娘打了个唉声:“没想到你是杨士瀚!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能到大弯国来。你们大宋朝无论是谁,就是你爹爹杨怀玉或者皇上上这儿来,也别想活着回去。可你杨士瀚来了,这就另当别论了。”说罢,一转身奔银安殿而来。
银安殿里,大弯王正在气愤愤地等待三声pào响斩杀南朝小将之时,不曾想老娘娘来了。他赶紧离开正座,进前跪倒,给老娘娘向安。老娘娘忙把大弯王搀起。各自落座。
大弯王说:“娘啊,咱大弯国出了一件大事,有南朝的一员小将闯进金锁关,又来到大弯城,幸亏孩儿把他拿住了,现在绑在法场,正准备杀他,您看这样处理如何?”
“孩子,这个人不能杀了你赶紧下令松绑,把他放同来。”
“娘啊,您不是说过,南朝的将兵,无论是谁,来到大弯国,就得把他杀了,给您报仇出气吗?”
“孩子,你知道这个南朝小将是谁吗?”
“他没报名,问他他也没说,不过看样子不是寻常之辈。怎么,您知道他是谁?”
“嗯。刚才我问过他。他是杨怀玉的儿子,叫杨士瀚!”
“哎呀,娘啊,他既然是老杨家的后代,那不更应该杀掉他吗?怎么您让我把他放回来呢?”
“这杨士瀚为娘说不能杀,就是不能杀。孩子,别的你不要多向,赶紧让人把他放回殿来,还要摆酒席好好招待于他。”
大弯王一听愣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位老娘娘家规很严,老人说话算数,大弯王又是个孝子,只能按母命行事:“来啊,把被绑的那员南朝小将带回来。”
“喳。”有人把杨士瀚带回银安殿。大弯王过去亲自给杨士瀚松绑。
杨士瀚愣了,心里话,我打他们那么多人,他宰了我,按说也便宜,可为什么大弯王又亲自为我松绑呢?令人费解。便向:“你这是何意?”
大弯王微微一笑:“你叫杨士瀚,对不对?你真是福分不浅啊}我娘见了你的面,间出你的名姓,不叫我杀你。本来我娘说过,你们宋朝的那帮上将官员,谁到这里也甭想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唯独你,我娘不但不让杀你,还要我好好招待于你。还不快快谢谢我娘。”
杨士瀚一听,虽然摸不清这老娘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人家救了你,只好进身躬虎背施礼:“老娘娘!我这里有礼了。多谢您饶命之情。”
老娘娘眼含泪珠:“士瀚啊,幸亏我回来的旱,要晚回来一步,你就完啦。来啊,赶紧准备酒菜,先让士瀚吃饭。”大弯王没法,只得让人在银安殿摆上酒菜,请杨士瀚入座食用。
杨士瀚坐在那儿,心里话,让我吃我就吃,不吃白不吃,吃饱了,不管怎样不会落个饿死鬼。干是,他甩开腮帮子,这一顿吃,把肚子吃得鼓鼓的,才撂下筷子。然后眼望老娘娘抱了抱腕:“老娘娘,您看怎么办吧?”
老娘娘说:“你吃饱了喝足了?我问你,这以后你还想上哪儿去?”
杨士瀚说:“我原木是想找铁雷分个高低,以便解泥雷城之围,不想我不认路。误走大弯国。当然,我从这走后,还是要到北国连营去找铁雷的。”
“可是铁雷这个人武艺高强,是喇嘛爷的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