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忌断然下了决心,间曾经海,“据你看来,有个把亿,这场戏就唱
得起来罗?”
“差不多。如果股市能够很快回暖,十个jiāo易周左右,可以达到目的。”
“哦,两个多月?”常无忌似信非信地又是一笑,“你有多少资金?”
“抱歉,我是个穷知识分子,曾经沧海,有的只是炒股的知识、技能和经验,并没
有什么资金。这方面,邢景小姐一清二楚。”
邢景抬起眼帘,点了点头。
“你能联络一些大户、一些机构吗?”
曾经海想了想,这是一场下大赌注的游戏,力量自然越大越好,不过大户很难信托,
券商倒可以考虑的,只是如果来个拉郎配,无法合作,很可能将力量抵消,弄巧成拙,
不如先把cāo作权抓到手再说。于是爽然一笑说:“有好伙伴,当然好,不过稍不谨慎,
肯定适得其反,不zhà锅,也会让一群跟风的措走一层油!这件事只能在极秘密之下cāo作。
我想,作为常总这样的身份,作为‘飞天’这样有影响的公司,在一个月内调度个把亿,
然后,以我,或者除了你们公司以外任何人的名义,另开一家公司,反正能让我去秘密
cāo作就行。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只是这件事……”
“让我申明一句;这件事,今天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今后也只能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不不不,以后,我们三个人也应该永远忘掉它。”
“好吧,让我想一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常总当机立断。”
“我明白。一定尽快地给你答复。”常无忌看了看手表,准备送客了,却突然想起,
“如果要请你帮忙,报酬……”
“哦,差一点忘了。”曾经海和邢景jiāo换了一下目光,“非常感谢常总给我的酬谢!
能获得您常总信任,就十分荣幸了。”
常无忌得意地笑了笑:“反正,有小邢在,你尽可放心。”
他们一起走出会客室,常无忌站在电梯门口,向曾经海伸出手:“再见!”便转过
脸,对邢景说,“就请你代我送一送曾先生罢!”
电梯里还有几位乘客,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下了楼,一起走到大门外,邢景终于忍
不住地问:“你真有把握办成这件事吗?”
“你不相信我?”
她的眼里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这光,使曾经海突然想到了姐姐,甚至想到了母
亲,这是只有最亲的亲人才有的那种关切而忧虑的目光。
曾经海站在她的面前,自信地说,“你放心。只要你们老总能够照我的主意办,这
件事完全可以做。做成了,不仅实现了你们老总的计划,也能让我早点解脱。”
她的目光一亮:“帮你早点解脱?”
“是的,我脖子上的枷锁太沉重了。”曾经海说,“你不认为这样吗?”
邢景忽然感到自己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封锁在心灵深处的秘密,不觉自失地一笑,
故作轻松地问:“你自信你不是一个白痴?”
曾经海不觉感慨万千,苦笑道:“什么自信?人生难得碰到的机遇,总得冒险搏一
记吧?如果说这像白痴……”
像一个干雷,在她头上zhà响,她浑身不觉一抖,抖尽了所有的恬淡与安详。
曾经海马上感觉到了她的变异,忙问:“你怎么啦?”
“没有什么,”她竭力稳住自己,避开他关切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