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他连痛都不知道,还是对我笑呢!”
乡绅们心惊ròu跳,连连磕头,嘴里不断嚷道:“罪过,罪过呀!”“作孽,作孽呀!”
大闹北帝庙,驱除迷信,孙文做出了一些当时大部分读书人恐怕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而这一切都缘自他内心深处的那种老粗习气。
孙文后来虽然书读的特别多,但是他处事的原则,办事的方法却经常流露出了老粗那种敢作敢为的习气,而不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普遍具有的学究气,迂腐气。正是由于这种底子上的老粗作风与外在所学的知识相配和,孙文才着实干成了大事。
“迂腐”的气质制约一个人的发展,让人顾左思右,举步维艰,如此的状况,同样也会将一个民族推入深渊。文人受这种文化制约的程度根深蒂固,难以自拔。
相反,金庸先生笔下的老粗令狐冲更让人喜欢,他坚持自己的做人原则,但同时又不拘泥与世俗规范,没有半点迂腐气,从而成为一代宗师。在老粗的身上,他们受孔老夫子的教诲没有文人来得深厚,从这个意义上来,具备摒弃这种缺陷的才智与胆识,也就更容易从一个全新的高度诠释,成就他们事业的辉煌。
☆、敢闯dàng,没有畏缩之心(1)
历史上的老粗都是敢于闯dàng的,如刘邦、韩信、朱元璋,他们都是在与社会的博弈中获得了胜利,在他们闯世界的前期,一般都活得不是很好,如刘邦是一个混混,韩信是一个蹭饭吃的,朱元璋是一个僧人。但是,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他们的活法都象蘑菇一样,随便把他扔到哪里都照样可以生长。如果遇到了芳草地,那是他的幸运,他会比同类都生长得出色;如果遇到一堆大粪或者一片乱石岗,那他也会想办法歪着挤着顽强地生长起来。这就是老粗们超强的适应能力。
“蘑菇”生存哲学不仅仅是一种非常规手段,还是一种非常规心态。其最大的奥妙之处在于让自己低调进入社会,而不要期望值太高,顺利的时候,抓住机会迅猛发展;遇到挫折的时候也从不抱怨从不放弃,依然千方百计求生存。这有几个好处,一、可以始终保持一个良好的生存心态,不至于自命清高自寻烦恼;二、可以消除不切实际的幻想,有利于尽快磨去棱角,以适应社会为重点;三、比较容易找到自己的人生位置以及生存方式;四、可以很快掌握社会的游戏规则并融入其中。
有些人只是希望自己高起点进入社会,这会导致一个毛病,清高自许,觉得别人都不如自己,从而导致人际关系上的失败。有这方面毛病的人可以学学老粗的做法。
我们来看看刘邦。
刘邦出生于公元前256年,父亲刘太公,为人勤俭,持家有方,家境并不太差。刘邦在家排行老四。事情都让哥哥们做了,他便不用做太多的家务活,刘邦成年以后,刘太公开始叫他做一些事情,没想到刘邦已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极不喜欢干活。他不想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身泥巴一身汗地干庄稼活儿。刘太公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先是规劝,继则斥骂,说他“不能治产业”,“不成器”,“不如老二有出息”。刘邦挨了骂,心里冒火,一怒之下,卷了铺盖,离开家门。
刘邦主动把自己扔出了家门,开始在社会上浪dàng。
刘邦离开家门,无人管束,每天东逛逛西混混,倒也十分自在,只是每天的吃饭成了问题,只好到住在乡间的嫂子家混饭吃。嫂子心里很不乐意,可面子上抹不开,也就勉强供给。可这时的刘邦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主,自己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地邀一帮朋友过来,在嫂子家白吃,这就使得嫂子非常生气,就想了一个办法把他赶走。
被嫂子赶出来以后,刘邦又继续面临着生存问题,好在他朋友多,可以在朋友那里东一餐西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