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是想怎样开口说这件事,因为很奇诡,”我停一下,看看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又接着说下去:“我要解释今天的事之前有一个要求,你得答应我,我才会说,不然你就是找撬棍来,可以撬掉我的牙齿,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程仞锋正视我:“很奇诡?”他重复,我用力点头:“非常”。一丝笑从他的嘴角弥漫开来,他说:“我这人最好奇了,如果你不说我想我今晚上也别想睡得着觉了,所以有什么要求你说。”“你得发誓发最dú最dú的誓言不将今天我告诉你的事告诉别人。”他点头,“很公平,要知道秘密也得付出点保密的代价。”“然后,不管你信不信,我所说的,你都不能当我是疯子或什么别的。”“也行。”他是个爽快的人,我也是个爽快人。
我告诉了他,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包括我是个来自未来的灵魂。
听完我所说的一切,他并没如我所想的惊跳,只是沉吟了一会说:“很合理很符合逻辑,虽然怪异但我相信。”他相信,我望着他差点热泪纵横,极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来表示我的感激,毕竟这世上能让人对这样的事说出相信的人太少太少,就是换成我自己,凭臆测我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这么坚定的结论。
“为什么?”我还是问,他答:“你的谈吐一听就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但你的一生却没机会受过教育,你的xìng格坚韧顽强,我也不认为你现在的那个家都培养得出来。”
“还有是因为你欣赏我吗?一点点个人的好恶?”我还是问出声来,我知道他对我是有好感的,但那一定不是爱情,爱是很容易让人晕头的,他面对我始终都太冷静太有条理了。他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说:“有点这原因,但你就没一点爱上我吗,我自认为条件还不错。”他有些自傲但他确实有这条件年少多金,身手不凡,英俊潇洒。
有些让他失面子了,我仰头有一丝浅笑浮在面上说:“我没经历过爱情,不过我认为爱应该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而至的,它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怦然心动,让人无法抵御,只能投诚吧,让人甘心为了它被燃烧”,我瞟瞟他,又说:“我们之间没那感觉,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了。”他想了一下说:“也许吧,说不定你努力一下就能爱上我的,我是个不错的选择。”“也许吧。”也许吧这三字在爱情里也就是永远的不可能了。
我们是两条平行线,他是个好人,我与他之间的jiāo集总是很温馨的,没有可资燃烧的激情,做朋友是不错的,是个很好的选择,对于自己欣赏的人,爱情这东西太脆弱,友谊更能天长地久。
程仞锋告诫我今夜的行动是个极愚蠢的做法时我颌首,是有够蠢的,有百害而无一利,想不到我也会做这样的蠢事,怪不得人们爱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的夜探就这状况,真是有够丢脸的,也许以静制动更好,最后他说,他要是我的话就不会停留在桑国的境内,走,走得远远的。
桑国因为有国师在对我而言绝对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我能走吗,到那去?这里还有子望、媚姨和一家子大大小小,生活虽然贫苦却也甘甜,别的地方有什么,也许危险的地方正是安全的地方呢?很多推理小说不都这么说吗,我宽慰自己。
程仞锋问了我许多关于现代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也许一是为了求证我说的话的事实的可信度,一是为了好奇,对于未来谁没有期待,另外就是希望对他的生意有无裨益。
可惜我在现代不过是个碌碌的小人物,很多专业知识都无,就是稍有涉猎也不过是些片断,我想他听着也不过如现代人看科幻小说一样,除了惊叹连连,或又稍有启发外,也就是零、无、没有了。
对不起,让他失望了。
我回客栈时,天已经快亮了,早起的人已经发出各种声响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