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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侧门已经开了,大概是店小二出门喂马吧,我趁人不备,偷偷溜进客栈,正准备回房间时,却看到秦天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住的那间客房门口,直愣愣地逼视着我,很有些气势的样子。

    所谓做贼心虚也就我目前的情形吧,转转眼珠,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因此我先开口混淆视听先下手为强嘛,我说:“哗,真是个好孩子,起这么早,是想与我一起出门雇车吗?”

    揉揉脖子,我装作是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还打了个呵欠,但一直腰,满满的睡意就涌了上来,好想睡哟,最好能立即倒在温暖的被窝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咧咧地睡他个十多个小时,想不到啊,以前就是整宿整宿地上网第二天接着上班都没这么倦过,是因为现在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吧,一不小心打乱了作息,生物钟就抗议了。

    他望着我板着那张小脸活象我欠了他好几百万没还似的血泪指控般的说:“你昨天晚上上那去了,一夜不归,还是个姑娘家吗?”呵,呵,呵,稀奇啊,想不到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是个死忠的封建的卫道士了,还苛责我?我的言行还用得着他来负责监管了?

    第1卷  第25章

    我笑,他的脸更黑。

    “小小的人儿板什么脸,会老得快的。”我故意想逗逗他,说完就伸出手拧他的小帅脸,想不到这小子脸上的皮肤居然光滑细腻让人停不住掌。

    我也顺应着心里的醉意,揉捏来又揉捏去,还哈哈笑,有够变态的。

    怪不得有人喜欢幼齿,刘若敏就开玩笑说过幼齿好补的,她有一次恋爱的男友比她足足小了六岁,当时我说她变态,与自己小的男孩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别扭。

    但别扭或不别扭也得当局者说,是不是。他偏着头躲闪着我的魔手的揉捏还坚持板着脸,但我的坚决又岂是他能闪躲得了的。

    我仍拧了好几把又使劲将他板着的脸人工弄出个笑脸来觉得自己象足了辣手摧花的恶魔后才说:“小子,封建思想这么严重啊,女人怎么啦,女人也是可以喝花酒包相公的。”哈哈,哈,我知道他还能嗅出我口里浓浓的酒味。

    不是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昨夜的事怎么解释怎么烦,又怎么样呢我还不想多一个人知道我的秘密,再说这小子又是我什么人啦,一个强加给我的包裹而已,花了我大爷十两银子,现在还想管我?

    他怎么常常的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再说我可不是温驯的小猫咪,本小姐是母夜叉他妈,这小子贼胆大,居然敢忘了这一点,也不过是平常被我打骂得凶了,现在揪住了我的一根小辫子,就想籍此发作,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喝花酒包相公?”他重复了一句,果然他的脸如我预期的铁青了,一个小孩子脸上青白jiāo替,有够好瞧的,他冷冷的说:“你这种女人,看怎么嫁得出去。”

    “我本身就不想嫁出去,不劳你老人家费心。”嫁人,在现代我都没想到嫁人,未必还巴巴的来这男尊女卑的地方嫁,看着对方三妻四妾来碍我的眼,我又不想早死,还是被酸酸的醋泡着酸死的那种死法,想起来浑身就冒鸡皮疙瘩,止也止不住。

    气晕他了,一根手指指着我说:“一夜未归,还没半分后悔,你还是个女人吗?”手指还抖啊抖的,就没别的说辞了吗,太不新鲜了。

    我横眼说:“关你什么事,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一夜未归了,你又那只眼看到本小姐不是个女人了,小屁孩管好自己就得了,居然敢在我面前充老大,当老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教训他,收回拧他脸的手再改为敲了敲他的头,长点记xìng吧,叩的脆响,这bào粟手劲不小,他抱着头愤愤地盯着我好半晌才无言地转身回房。

    我们雇了辆马车回落霞镇,一上马车开始还好,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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