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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皇车上,清泽依然毫不修饰的看着她,要将分离的时间全都补回来。流云忽然想起故乩说的昨晚有漠北的刺客来袭,他身上也有血腥味,便问道:“昨天你杀人了?”
“恩。”
“易平的手下?”
“你知道?”
“听故乩说是从漠北来的。”
“本来我是想看看你就回去,正巧碰见了他们,以后你门前的dú要下的重一些为好。”
“所以你就生气杀了他们然后还跑到我床上泄火?”流云哼哼,然后下巴就被人捏起来,“你想都不能这样想,我想你都想疯了。”
他将她箍在怀里,“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是我不好晚上太过孟浪。”
她脸也羞红了,这男人正经道歉,她还觉得难为情。不过他……不能想……她见他又认真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摸着他扎扎的脸,“我开玩笑啦,干嘛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你是想不开怎么?”
“那男人怎么还跟着?”清泽想到后面还跟着个风流艳丽的男人就别扭。
“故乩?”
“除了他还有谁?”想起流云这几日跟他在一起他就来气,更另人生气的是自己的妻子被困在沁弓竟然让别的男人救出来。
见他吃醋吃得厉害,流云撇撇嘴,“他是离刀的男人。”
“你现在都在我身边,他就可以回去了,还跟我们去京城做什么?”
流云拿眼斜他,故乩怎么说也救过她,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带他去京城调教他。”
清泽死死盯着她,不相信如此恶dú的语言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了,看了她半天也没见她有所反应,丝毫不想收回刚才说的话,他只能低低的喊道:“流云!”
流云也奇怪,看自己的丈夫要抓狂的样子,这调教只能让人往那方面想么?“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好不好,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娘子说话暧昧,我们又离了那么长时间,为夫不乱想才怪。”他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流云看着心疼,直接爬到他身上来,抓着他的衣领道:“你乱想?我还没乱想你呢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清泽扣着她的脑袋轻轻问:“你就不想我么?”
她当然快想疯了,这话不是在刚才见面的时候就说了么?他就这么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么?流云环住他的脖颈诱惑着他的薄唇,等它凑上来时再躲开,偶尔双唇轻轻碰触到时,更是撩人。
“你真得不想我?”他的声音沙哑低柔表情却更是委屈。
这男人开玩笑时怎么也这样的表情,她正神思漂移之际红唇就被劫了。
她喘着气看他嘴角含笑的模样,不禁心中呜呼,他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虽然他不像猪她也不是老虎……心中不平但一个表情就骗了她的神智,自己的嘴巴又让他亲了去,流云声音变得娇滴滴的,“人家怎么不想你,你知道吗,在西兰的时候想你都想疯了,人家以为你就在旁边,你就不来,哼,你就不来。”
清泽紧紧环着她,她再扭下去他真的难以自持,他亲着她的颈子,闻着淡淡的清香,“那时候我真的在。”
流云一愣,原来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那你怎么不出来?”他也任xìng,那天还下着雨,若感冒了谁照顾?不过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祈祷下场大雨了。
“我怕碰到你就离不开了,玉阳的军队岂能丢了主帅,离原、飞照等都留在了京城。”他趁流云安静的时候冷静了下来,却又咬开了她的衣扣。
“你做什么?”
清泽笑:“你刚才撩拨我不是要这样么?”
谁、谁说的,她以为他在马车上会收敛一下才想欺负欺负他,谁料到他脸皮这么厚,流云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