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乩知道她在身后,却只笑盈盈的看着他,她什么时候态度那么好了?“你昨天要男人了?”
流云顿时惊鄂,昨天晚上叫的声音有这么大么?
“昨天我倒杀了几个来扰乱睡眠的人,漠北来的。”
流云坐在石柱另一边,想到昨天清泽来的时候身上也有血腥的味道。
“昨天易平在你房中?”语不惊人死不休,故乩修长的媚眼瞄了她一眼,倒有几分漫不经心。
她,她跟易平?如果是这样,她非得被昨夜跟她厮混的人杀死。“他现在是皇帝了,恐怕我想见他都不容易。”流云笑着说。
故乩哼了一声,这女人能乖乖回答问题也不容易,“如果是,我建议你赶快让他离开,你的丈夫,玉阳国的皇帝已经在边境等你,你的另外两个丫鬟今天上午也到了。”
“今天上午?”怪不得她没有被吵醒赶路。
“恩,见你睡觉就没去吵你。”故乩又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是不是应该做出“还好她们来得晚,不然就被捉jiān在床”的表情?
“既然有人接你回国,我就不用送你了。”正好他也轻松了。
“你不是答应离刀要送我回玉阳京城么,男人说话可要算数啊。”流云很是赖皮的说。
“你男人都来了还要我做什么?”他很不悦的问道,话说完又觉得暧昧,这女人千万不要误会为好,他要回去就是想修复他跟离刀之间的感情,现在却要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一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的奇怪女人身上。
“离刀现在在养病,你回去了也只能给她添麻烦。天天在沁国,出来一次就好好看看,你不想知道离刀曾经见过的风景、游览过的地方?”
被她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心动。
“你眼中的离刀是沁国的离刀,而我们这群姐妹眼中的离刀,则是玉阳、凤阳的离刀,环境不同,人的心情、思想也不同,你不想知道玉阳、凤阳的离刀?”流云笑着看他,然后继续撒着诱饵,“你跟我回玉阳,我调制一些调养滋补的花yào你帮忙带回去岂不正好。”
故乩又哼了一声,起身离开,说明他同意了。
听见夜影的呼喊,她下了马车,前面皇旗红毯好个张扬,中间站的男人正朝这边看着,一个在毯子这边,一个在毯子那头,流云终于明白什么叫望穿秋水了,如果不是他后面的士兵多的紧,她一定不顾什么皇后的身份跑到他怀里。
相思啊,在安静中更加深刻。
他脸上黛青色的胡茬依然没有清理,白天看来,竟然有些沧桑的魅力。沧桑?应该不会。或许……是挂念自己?
她缓步走着,想着是不是要三步一跪九步一叩答谢他给她的隆重的接迎的场面?
“你……又瘦了。”他抚摩着她的脸很是深情的说。
轰的一声,流云脑袋巨响,她瘦没瘦这位仁兄不是昨天摸了个遍吗。
清泽见她脸上一副“你少装”的问罪的表情,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说:“流云,我想你,很想很想。”
“皇上,这么多人看着……”
他松开她很是不满,“这是回答?”
莫非小别后重逢的夫妻都要上演这样儿女情长挥泪执手情话连篇的场面?好吧好吧,夫妻平等嘛,看他脸逐渐yīn沉下来,流云笑着说:“清泽,我想你,很想很想。”话说完脸上只留下了真切,这就是说真心话的表情么。
莫非这样真情对望的情人都要上演这样缠绵悱恻相拥想吻的场面?好吧好吧,反正是夫妻嘛,看他想她想得辛苦,她也想他想得辛苦,她就做一回众人眼中红颜祸水吧。只不过不能太投入,周围的人跪着的跪着,低头的低头,他们还是要考虑周围的情形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