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全部都给我出去!”一大清早的楚南歌就大发脾气,赶出来几个仆人,还把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了一地。
这时站在离门口几步远的绝舞隐约听到房里的动静,于是她想了想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大步往前走,一进门就摆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朝楚南歌快步走去,站在楚南歌面前,睁着水汪汪的杏眼看着楚南歌说;“爷,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楚南歌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间都可以化成一汪春水的女子,最起码她会顺着自己的喜好来讨好自己,而月霜居然一点也不会,既然如此他为何非要月霜不可?
见楚南歌看着自己一语不发,绝舞顿时心里一委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说:“爷,莫非在生绝舞的气,绝舞跟您回来这么多天,你从来没有召见过我。”
“怎么会呢!你一向很懂我心。”楚南歌摸着她的头发说,感觉像是在摸着一个温顺的宠物一样。
“真的吗?爷绝舞很高兴能够懂爷的心。”绝舞马上瞬间转委屈为明媚的笑容,然后把自己的脸贴在楚南歌的胸前。
楚南歌没有拒绝,反而有些享受怀里有个如此温顺会讨好自己的人,现在的他太缺少了解自己的人,他也是人,不论怎么强硬的告诫自己,他的心也会因为孤寂而疲惫。
“爷,让绝舞服侍你可好?”绝舞把头埋在楚南歌怀里,娇媚的说。
见楚南歌没有出声,绝舞又说:“爷你何苦为了一个心里有没有你的人用情至深呢?绝舞一直在等着爷的爱。”说完大胆的把自己的唇印上楚南歌的唇。
楚南歌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心里却想着着另外一个人,于是楚南歌心里冒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对着跌倒在地上的人说:“我警告你,别自以为是,给我滚。”
“爷,你为何这样对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绝舞及笄之年就遇到爷多年来在群芳那样的地方不管多艰难也依旧为爷守身如玉,后来背井离乡却重遇爷,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所以依然跟爷回来了,可是爷的心里压根没我,我在这里要怎么办?”绝舞梨花带雨的诉说,若换了别人也会忍不住给予她一点疼惜,可是现在的楚南歌非但没有觉得疼惜反而觉得不耐烦。
“女人真烦!我警告你少来哭哭啼啼的这一套,你要是安分点,我就让你在府里锦衣玉食,否则你就从哪来回哪去!”楚南歌一拂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绝舞看着他离去,含恨的在他身后吐出两个字:“月。霜。”手还狠狠地往地上砸了一拳,然后优雅的抹干自己的眼泪。
而楚南歌则阴沉着脸去了书房,问韩东说:“怎么样?又多少暗卫愿意成为我们的人?”
“他们大多是无依无靠的人,孤身一人少有弱点,所以只有两成的人愿意站在我们这边。”韩东有些为难地说。
“看来这群暗卫被训练得很好,非但本事不错,而且还个个都忠肝义胆,能为我们所有必然好若是不能就废了吧。”楚南歌不以为然地说。
韩东想了想又说:“可是爷,你现在在府里做这些事情恐怕不妥!如果被楚将军发觉了,恐怕一切就都……”他不敢相象那样的场面,虽说楚将军亏欠爷的。
“没事,这个我自有分寸,大不了搬出府邸。”楚南歌揉了揉太阳穴说。
韩东看着楚南歌问:“可是爷,你如今出府恐怕也难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太小看女人之间的斗争了,这两天先不动,等她们闹起来我就借机出去,方便行事。”楚南歌的嘴角浮起一丝得逞的浅笑,使得韩东疑惑不解。
“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未了楚南歌还加上这么一句,韩东就更不解了,难道爷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爷策划了什么?
楚南歌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