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婚前确实表现出了对你的蔑视,你为何还要嫁给他?”霄的问题总是那么直白,戳的我一时半会儿真回答不上来,她接着对我说:“真爱一个人,婚姻并不是限制条件。性爱的理论中讲究灵与肉的结合,你的灵魂完全没有任何触碰过他的,所以你们不在一个世界,如何共达顶峰?”
“霄,这真的很难。”
霄的助手此时进来,为我们送了两杯热咖啡,她递给我一杯,很感性的对我说:“男人从第一次弄脏内裤开始,性心理就存在了。有的男人积攒了很多性经验,性心理变的越来越成熟,有的男人却很不成熟。你男朋友是哪一种我没有见过他无法分析,但只告诉你两种假设。”阵以医划。
我听得入神,霄示意我尝尝咖啡,她自己也润了嗓子后再次开口:“若是他隐藏的灵魂很单纯,你就该如母亲一般安抚他,接纳他,有时候可能还会接受他一些唐突的要求,这些要求兴许令你不舒适,但也仅仅是他任性的一种表现,需要你正确疏导,告诉他你不舒服,然后寻找更舒服的方式,以达到两个人的平衡。”
“但若他是很成熟的,你就要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索求他的保护,并且享受他带给你的刺激,将你的影响悄悄移植在他的感官里,生根发芽,终有成效。”
柳程的灵魂,单纯的小孩子么?我还是被他的外表骗了,其实根本都没有触碰到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么?我兴许理解霄的意思了,若是我连这点都触碰不到,那谈何与他过一生?
霄接着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很轻的说了一句英文,我听懂了。
她说:“顾小姐,你真的曾尝试触摸他的心么?”
她加重了那个ever,我心里被掀起千重浪。
我不停摇头。
别说触摸他的灵魂了,我连他的心情都摸不透。不想被这种失落的心情统治,也希望能尽快充实自己,重燃的斗志支撑我问她:“我们来谈谈今天学什么吧?”
霄笑起来,也对我摇了摇头说:“哦,顾小姐,我想今天可以到此结束了,时间并没有用完,但我不喜欢和一个心情糟糕的女人讨论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这节课我只算你半堂,下一次你来的时候若是表现良好,我会将另外半堂课补上。”
霄说罢将我送至门口,依旧微笑,但我其实很想骂她。后来想想,她说的没错,我也不是她这里唯一一个客人,她不可能因为坑钱而送走我。
我还是自己做的不对。
柳程来这边接的我,我在等他的时间里坐在一楼大厅思考,回忆我和柳程之间的每一次,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让我难以忘怀的,我只是觉得既然要做男女朋友了,最亲密的莫过于此,就好像没做过都不好意思说出去一样。
我不知道这期间柳程是什么感觉,但我真的没有特别主动的对他要求过,我一开始告诉自己,因为我传统,我矜持,所以我不主动。可这一切被霄归为了我不爱他。
多夸张的结论,我满脑子都抵触这个结论,可我又不知道怎么推翻它,我确实对柳程的身体没那么感兴趣,对做爱这件事儿也没那么热衷。他需要的时候,我会很尽力的配合,这就算表爱对他爱意的唯一方式了。
我闭上眼,认真想着柳程的一切细节,想着他从浴室出来时我会不会血脉喷张,我平时有没有忽然就想将他推倒的想法……答案模棱两可,就是有感觉,也很淡。
柳程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看着他,他穿着那身墨绿色的衣服,低头看着我微笑。是了,就是这个笑,专属于柳程的微笑,其他男人笑起来都不会让我如此动心的笑。
我分明就是爱他的。
我起身抱住了他,不管不顾的吻住了他的唇。是,这就是我的柳程,我深爱的柳程,我终于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