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冰棺里,静静地、静静地躺着一个男子,脸上的笑仿佛是化不开的蜜,渗透人心;暖暖的、暖暖得如和煦的阳掠过脸颊,沁人心脾。
在他的手边有一副画卷,画上有一盏青灯,旁边题了“井禅”二字,苍劲有力却包含着一种深深的眷恋。青灯上没有灯芯,没有烛火,逼真得如映上去一样,却缺了点神韵,看起来有一种名为“悲伤”的情感正在一丝丝、一缕缕地束缚理智。
安可妃睁开眼,眼角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泪水,无奈的叹口气。
这场梦,已经不知已经梦到过多少回了,每一次梦到,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萦绕在胸腔之中。那男子是谁?“井禅”是那盏灯的名字吗?那青灯又和梦中的男子有何关系?
不再想这件事情,安可妃起身理了理服装,走出这个阴暗的地下室。
离殇走在街上,心情有些烦躁,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去回忆吧!去征服吧!去掠夺吧!
淡淡地蹙了蹙眉,他不明白这种声音从何而出,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冒出来的,但离殇相信,这种声音是他内心真实的写照,一种想要发泄出来的很压抑的情感。
许是太久没见到她了吧。
离殇苦笑了下,没有把内心的声音当回事。
契约相比以前更加淡了,五年来,离殇没有见到安可妃一次,连契约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离开她的日子里,他懂得了这种感觉的含义,这一次,离殇要把握机会,他不能再拒绝、失去她了。
他的眸子里多了执着与坚定,其实,更是多了一种明了。
记忆中,你从来都没有哭过。你说,你不希望别人看到你脆弱的一面,我笑了,转身,眼泪湮灭在空气中,蒸发殆尽。应了那句话、那日匆匆一瞥,盲了今生一眼。
所谓的爱,不过是建立在友情之上的,如果没有友情了,爱还能成爱吗?
“一号身后有十名刺客,城池上有三十多名弓箭手,十号正北方有三千至四千名重步兵,三号西面有一万朴刀手。二号、三号、五号、八号、十一号专攻朴刀手,一号、四号、七号、六号掩护,其余防御并解决弓箭手和重步兵。”
安可妃埋伏在草丛中,观察形式并有条不紊地通过内力下达命令。
在草丛中的几十个死士接收到命令,都从草丛中起身、厮杀。
一时间,刀光剑影,刀刃相交,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安可妃从地上站起来,冷眼看着这个场面,思索了一会,眼睑微低,突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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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安可妃语气没有一丝温度,背对着大长老。
大长老勾起一边的嘴角,心情很是愉悦:“不错,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安可妃没有回答他,不屑地“嗤”了一声。
大长老眯起眼睛,不大的眼睛此时眯成了一条线:“你的主导能力还是这么强,不过,接下来的攻打皇宫不知你可下得去手?”
睨了他一眼,安可妃依旧沉默,心里也没有真正的答案。
“恐怕你的心里还没有答案吧。”大长老绕到安可妃的面前,语气骤然冷硬:“如果你要是在那天出了岔子,呵呵,可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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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皇上,这里有一封来自程和将军八百里加急的信。”一个士兵急忙递上了一封信,神色慌张。
皇上捏了捏鼻梁,接过身边曹公公手中的信,打开信,略微扫了几眼,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化为重重的一声叹息,挥了挥手,对曹公公说:“去找些可靠的大臣,告诉他们有事相商。”
曹公公点了点头,当即走出,吩咐手下人去通知那些大臣。
约一炷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