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段,安可妃正在客栈里睡觉。
听着下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安可妃也没有心情继续睡下去,下楼准备吃些点心。
“诶,听说了没,普瑞公主好像没死,还活着呢。”
“真的假的,公主不是十五年前就死了吗?”
“这还能有假?我有个侄女在丞相家做丫鬟,她去给丞相送午饭的时候听到的。”
“看来此事没有假了,不过公主她在哪呢?”
……
刚想下楼的安可妃立刻停住脚步,低着头,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拿出了袖子中的药水和人皮面具,安可妃把药水涂在自己的头发上,头发霎时就变为乌黑色,人皮面具紧紧地贴在脸上,非常契合,不过这眼睛的颜色就没办法改变了。
想我戎马半生,现在却要帮着别人夺取江山,不过这样腐朽的皇朝不要也罢。
安可妃叹了口气,却没有半分后悔,反倒有一种解脱之感。
点了几份点心,吃饱了后,准备起航到另一个地方继续…执行任务。
安可妃放了一片金叶子在小二手上,小二眼神一亮:“客官您走好!”
急匆匆地走出客栈大门,与离殇擦肩而过,安可妃定定地站在门口,转头却看到一个女人搂着他的腰,扶着他上楼了。
呵,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安可妃讽刺地笑了笑,像是在讥讽他的花心,又像是在嘲笑自己那对他那仍保存的的信任。
离殇靠在那个女人身上,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抬起的手因为药效的作用却睡了下来,阖上了眼睛。
半晌后
离殇醒来,坐在他旁边的影墨依惊喜地叫了起来:“公子你醒了啊!”
不耐烦地皱皱眉头,很是反感她刚才的尖叫,离殇声线冷硬:“多谢姑娘救了在下,给姑娘的报酬是不会少的。”
影墨依急了,连忙摆摆手,眼里暗含着春心:“公子这说的什么话,同是江湖儿女,情义岂能用报酬来衡量。”
这么优秀的男子,我怎么可以错过。
离殇又怎么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心思,嫌恶却又不着痕迹:“是在下唐突了。”
“同为江湖儿女,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影墨依趁热打铁,问离殇的姓名。
因为救了他的缘故,离殇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在下...君越。”
身为世家的儿女又怎会不知他说的是假名,心里有些恼意却也没发泄出来:“君越,名字很好听。”
“姑娘谬赞了,如果姑娘没事的话在下要走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说完这句话,离殇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给她一点抓住的机会。
“公子走好。”影墨依知道欲擒故纵,便也没有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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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有些回忆,只适合偶尔拿出来回味。
很多微笑,明知道虚伪却还强挤着笑容;很多回忆,明知道痛心却还是无法释怀;很多时候,明知道厌倦却始终一成不变。
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题记
安可妃走在街道上,眼神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是否该执行脑海中的命令。
突然,一阵钻心的痛穿过脑海,就像毒药在一点点腐蚀着心脏,慢慢地,蚕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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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啊。”大长老阴沉着脸,仿佛下一秒都可以滴出水来。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