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紧锁眉头,立刻拍了一下桌子,碾成粉末:“快调集你们家的所有势力,找到一个叫安可妃的女子。”
司漓渊一挑眉,吃着一个奴婢递来的葡萄:“女的?呦,是不是上次碰到的那位美娇娘?怎么,你把她弄丢了,还是她离家出走了?”
离殇抬起手,一个光球便凭空凝聚。
“得得得,给你查就是了,非得用暴力,多不文雅啊。”司漓渊一挥手,站在一旁的管家立刻会意,吩咐下去了。
离殇熄灭了光球,坐在一张椅子上。似笑非笑:“找不到的话。那张桌子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司漓渊一脸后怕的样子,撇了撇嘴。
为什么这种感觉没有随着行动而消失......
离殇不安地握紧了手心。
—
大长老把她放出来了,当然这个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麻木,残忍,无心,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
安可妃张开手臂,沐浴着光辉。
感觉阳光也不是那么温暖呢。
“绞杀朝中一品官员——罗成雄。”脑子里又出现那个嘶哑的声音,下一秒,安可妃已经武装待命。
两年里,这样的对话和动作已经成为条件反射。
—
醉心楼内
“美人儿,给小爷我笑一个。”一个长得偏胖,眼里带着淫邪之气的男子勾着怀里美娇娘的下巴。
一品官员?真恶心。
大大的银色连帽披风,帽子遮住了整张脸的安可妃待在二楼,浏览着下方的风景,假装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对人,藏在袖口中的袖箭蓄势待发。
不断地打着寒颤,这个罗成雄已经把有精神洁癖的安可妃恶心得连袖口都微微摆动。
“咻”,袖箭突然发射,贯穿罗成雄的脖子,大动脉里的血喷涌而出,吓得怀里的女人尖叫连连。
“啊!杀人啦!”
刚才还门庭若市的醉心楼人影消失地比光速还快,安可妃也乘着混乱逃出了醉心楼。
真是个败类。
安可妃想到那一幕,至今为止还有些反胃。
拉低帽子,淡然的模样仿佛今天的人不是她杀的。
蓦地,安可妃感觉额头一痛,帽子自动脱落,抬头看去。
“普瑞公主!”来人的语气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真的是你吗!”
该死!
安可妃立刻戴上帽子,往反方向跑去,压低了声音:“你认错了。”
“普瑞公主!你别走啊!”那人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更加笃定,连忙追上去:“我不会认错的!三千银丝是普瑞公主的象征,怎么会有人敢冒充!”
她停下脚步,转身一个手刃,把他打昏,趁着他还没醒过来,立刻闪身不见。
—
“这是…哪儿?”李江皱了皱眉,活络了下脖子,“嘶,好疼。”
一个照看的丫鬟发现他醒了,惊喜交加:“御史大人!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儿?”李江没有搞清现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丫鬟恭敬地回答:“这里是丞相家,半个时辰前您昏迷在大街上,丞相看到了,就把您带回来了。”
李江捏着脖子,脖子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也顾不得这么多:“快带我去见你家丞相,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他说。”
“是。”丫鬟福了福身,虽有疑惑也没有说出来。
……
“下官见过丞相大人。”李江心里很焦急可礼数还是不能忘的。
丞相放下手中的茶,一抬手:“快请起。”
“下官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李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