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排下去,人就有些闲的慌。
随着夜色降临,我本想去兰蕙楼逛逛,叫桑小韵带我和其他的楼中姑娘熟络熟络,好乘早跟她们拉近点关系,但是后来觉得这么做有点太操之过急,毕竟要跟美女们亲近,欲擒故纵的效果总比过份主动要好得多。
所以主意一定,就只好耐着性子装矜持,准备先等她把我昨晚做的那些风骚事情在兰蕙楼中传播得开一点,再去登门拜访。
无聊之下,我只好把注意打到了所在的居仙楼——这些天以来我虽然一直住在这个“名楼”中,但是却从没踏足过它的“别院”,此刻闲暇,正好去摸摸这里的情况,顺便了解一下江湖人士对神州大势的关注度……
不过事实证明,这世界上比我闲的人多得是。
就在我准备带两名护卫下楼去旁边的别院坐坐的时候,刚刚去吩咐人收购青楼的铁暮云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神奇的墨乌衣……
这家伙出去鬼混了一夜之后,此刻神清气爽的背着一把乌漆麻黑的“宝剑”回来了!
“田兄!乌衣来叨唠了!哈哈哈!”脸皮厚实的剑客把宝剑往桌上哐当一放,就大笑着朝我打招呼。
“何来叨扰一说,墨兄大驾,求之不得!”我欣喜万分的回答一声,走上前去看他——的剑!
墨乌衣放在桌上的“宝剑”没有剑鞘,黑漆漆的摆在那里;双刃不开锋,剑尖驽钝平实,看上去像一块长条形的铸铁,只不过后面多了一个把手而已——难怪被那名老鸨喊做“烂铁”,也被他自己喊做“烂剑”!
说白了,这个东西在别人眼里,根本连剑都算不上……
不过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仅仅是看了一眼,我就知道这东西没那么简单。
抛开墨乌衣的实力不说,这块“条形铁”我随便估算了一下,起码有几十斤重——普天之下能拿几十斤重的铁条当剑使的,估计不止我没见过,连绝大多数老江湖都不会见过!这东西要是一下子戳到身上,就算不能刺个通明窟窿,起码也能捅断七八根肋骨……
“田兄见笑了,乌衣平素行事无状,经常身无分文,一般的宝剑长刀带在身边,不用几日就被我拿去典当了,所以一位前辈便替我铸了这柄连典当铺都看不上眼的武器,以防我这个剑客隔三差五变成无剑客,哈哈哈!”墨乌衣见我好奇的打量他的‘宝剑’,大笑着说出原委。
靠!果然是什么人跟什么人玩!
墨乌衣口中的前辈能想出这个办法,也真算个奇人了。
可惜他应该没有想到,即便是这样一把造型丑陋的“破铜烂铁”,竟然也会被墨乌衣给丢在老鸨手里,而且还要去偷回来……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墨兄的朋友,应当也是剑道高手吧!”腹诽归腹诽,但是我嘴上说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哈哈哈!田兄大才!没想到你不通武艺,却总能在武功心得上给乌衣惊喜,真是令人叹服啊!田兄所言非虚,我的这位朋友乃是一位铸剑大师,也是一位剑道高手!”墨乌衣沉吟片刻,又开心的大笑起来。
看他开心的样子,应该是被我随口说的那两句高深莫测的话给触动了。
可惜他肯定不知道,咱刚才说的两句话都是上辈子从电视上看来的……
“墨兄谬赞,在下随口妄言而已!不过兄弟说的铸剑大师,莫非是指留兰岛的八布大师?”我谦虚了一句,心里忽然一动。
“正是!田兄也曾识得他?”墨乌衣好奇的反问。
“哪里哪里!神州第一铸剑师的名号天下皆知,我只是想起墨兄来自东海,此剑形制又如此奇异,因此随口猜测而已。”心里一阵暗喜,我随口回答。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