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是目前唯一有资格被我称为对手的家伙。”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姚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也对,那些被你死死踩在脚下,连痛苦挣扎都不敢大声毫无血性的懦夫们,确实不配。不然,也不会让你越发肆无忌惮到今日。”
“呵,也许吧。”滦平夹着烟,屈起小指挠了挠额头因为汗水侵润而有些发痒的地方。
“不过,他们最终都活了下来。而你,哼哼……却落到了今日今时这般天地。不知道你这倔强到底是对是错呢?”
“只要我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可以了,别人眼中么,呵呵,那些睁眼如盲的家伙们,我管他去死。”
“啪啪!”“是的,没错。就是如此,其实在一件事发生前,我几乎已经放弃了与你这些争斗。因为,我发现那时候我已经到了几乎必败的边缘,在生活中一些人表面不说,但是我知道背地的舆论同情都站在你这一边,而在学校更是如此,学生、老师、主任、校长甚至那个贱人李雅全都不会站在我这一边,甚至还会阻挡阻碍我对付你这个成绩斐然天之骄子似的风云人物。”
“但是,随着经历的越来越多,我发现如果继续放任你成长下去,一旦毕业,你去国外发展,宽松的环境,友好的氛围,重视你的师长,甚至聘请你的跨国公司,政府部门,这些种种令人想想便恐怖的人脉,再加上你苦心的经营,那时海阔天空,以你的智商想要有一番成就真是不要太简单,我将会寝食不安的面对你从容的报复,就像当初以及现在的我逼迫你一般。”
“这样不好,很不好。但是之前的我却没有办法阻止你,哪怕抹黑你,阴你,下黑手都无济于事,因为你医学上的天赋或者说是成就实在是实打实的,连国际上都有你的名声流传,争相一睹,就像之前的朗朗一般。你们都是那种各自领域中的天才人物,甚至本来这也没什么,谁也没听说过达芬奇、肖邦、白求恩去逼得人家破人亡,杀人无数吧,但是你不同,因为我们之间有仇,都说这世上最深的仇恨莫过于杀父/母之仇,夺妻之恨,很不巧,这两样我都占了。”
滦平说完这一切便彻底平静了下来,因为他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什么?导致我妈在医院昏迷不醒的车祸也是因为你这狗日的,我,我要杀了你。”姚玄的镇定已经不在,惨白的面色倏地涨红,眼睛滴血一般恶狠狠地看着滦平。
滦平并没有理会对方吃人般的目光,甚至还对着他微微笑了笑,因为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结局早已注定,而面对一个再也不可能给自己带来威胁的人,在胆小的人也不会害怕。当下也不理会,仍旧吸了一口烟,自顾自的说道,“那件事就是我杀了一个人,真的是失手,不是故意,但是这其实没什么分别,这其中的界限是如此的模糊,只能靠人来判决,而只要是人便有七情六欲,然后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具体数字不是50万,而是一百万,不过为什么受害家属说是50万,以你的智商肯定一点就透。”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本我半年的零花钱,竟然可以起到如此巨大的作用,那么如此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个游戏规则用到你,我最亲爱的敌人身上呢?我想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才有了今天你我的面对。”滦平怜悯的看着姚玄,享受着一种掌握世俗力量碾压一切的快感。
“说实话,李雅这个婊子,我没放在心上,甚至曾经想过一个女人而已,让给你得了,反正我发现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只是当初她主动和我在一起,男人么,都有那么点虚荣心,一个美女倒贴过来,自然不会抗拒……但是我们滦家现在家大业大,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便和你这种有潜力又努力,天赋还强又有运道的家伙结怨,可是没想到我和李雅摊牌之后,这娘们竟然威胁我,如果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