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寒冷,进而迅速的打了个冷颤。
然后他像一头发了疯似的公牛,一头将面前这个一头黄毛眉间有痣的家伙顶了个跟头,然后不辨方向的夺路狂逃。而这个家伙猝不及防之下,就像是被真正的公牛顶飞了一般,飞出去二三米,方才倒地,而不幸的是脸先着地,磕在了马路牙子上,撞塌了鼻梁骨,一时间眼泪鲜血顺着满是鼻/毛的鼻孔小溪般蜿蜒直下。“啊!”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拦截对方的力量,凄厉的惨叫让紧随其后的几个人也不由得停顿了下来。
都惊异于这胖子的怪力,要知道黄毛可不是身无四两肉的白骨精,而是个一百九十斤的敦实肌肉男,别说是拿脑袋顶了,就是用手抱摔,没个三五百斤力气的爆发,那也是妄想。
不过,这并不能让他们感到惧怕,别说对方就一个人,还没有武器,就说力气大又如何,就凭刚才那一下,谁都看出来对方毫无打架的经验,这种粉嫩新手就是给他趁手的武器又如何,不要被虐的太惨啊。
因此等他们确定这家伙叫声虽然凄惨,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再次猛追时,便只能看到那胖子的一个踉跄的转身,跑入了一处胡同的拐角。
因为伏击,早已摸透了附近状况的几人,相视狞笑起来。领头一人,身穿一身阿玛尼的休闲西装,这身价值不菲的服装让其本来略嫌丑陋的面貌,也变得有些英俊起来。
此时眯着眼,看着胖子的身影完全消失,这才领着人继续狂追而下。只是看其放慢信心十足的步伐,让人有种猎物走投无路一头扎进陷阱时的残酷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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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膝盖剧烈喘息的姚玄看着四周高高的铁皮围墙,以及孤零零耸立的半截塔楼,心中的冷意,让他遍体生寒。
这是有预谋的伏击,是个陷阱。
之前要不是他们轻敌,又或是怕自己发现,只派了一个家伙拦截。
恐怕他此时已经倒地不支了。而看着正面目狰狞着迅速逼近的几个人。姚玄心中一凛,难道他们想置他于死地吗?
“姚胖子,跑啊,你不挺有能耐的吗?挺能跑的吗?的倒是给老子跑啊!”领头的阿玛尼站在胖子身后六七十米的地方,不缓不慢的向着对方走去,这种压迫紧逼让对方疯狂绝望的节奏是他的最爱。
身后四个人连带着简单包扎一下便继续上阵的黄毛一起成扇形将姚玄死死堵在这个死地。
黄毛血红的双眼,透过几乎凭空塌陷下去的鼻梁死死的盯住姚玄的喉咙,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唇上仍没有干涸的血迹。一股疯狂嗜血之意,不宣而出。
姚玄知道自己一时的大意,让他陷入了绝境。
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么放弃,眼角扫过那在夜色中默默伫立的半截塔楼,也许那就是转机。
只见他惨然一笑,“滦平,今天老子认栽,以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再和李雅有丝毫关系,甚至不会出现在这个国家,我只求明天和母亲一起离开。”
身穿阿玛尼的滦平明显一愣,转头看向几个手下,其余人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向只知道死硬的姚胖子竟然知道服软了,这让滦平冲击很大。
要知道他和这胖子从小斗到大,从来不曾听到对方半句软话,争斗也从来都是有输有赢,这还是在他有大量钱财挥霍和老爹擦屁股的情况下,才取得的战绩。
站在风中有些凌乱的滦平,接过一颗手下递过的万宝路,点燃,深吸了一大口,有些迷茫的看着吐出的烟雾。“这三四年来,好像还是你这个该死的胖子头一次服软,即使因为你母亲和家庭的一些事,让你在生活上举步维艰,但是在学校里,你确是一个实打实的人物,一个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