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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公主没有将齐景焕哭出来,却将自己的儿子哭来了,来的这个是她与驸马生的儿子赵文柏,现任兵部武库司职方郎中。
秀雅公主越想越恼,竟然一拍大腿哭了起来,她边哭边骂,口口声声说自己这个孤老婆子被个毛头小子欺负了,她再没脸活着,非得到太庙一头撞死在祖宗灵前不可
见齐景焕真的走了,秀雅公主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从前百试百灵的法子,到了这个重侄孙处竟然失灵了,从前她想做什么,只闹上一闹骂上一回,谁不得乖乖儿依着她,怎么这齐景焕竟不买帐?
齐景焕淡淡道:“由她骂去,不用管她,看她能骂到什么时候,她骂的越多,咱们就越有利。”梁术赶紧应了一声,默默为秀雅公主点个蜡,她得罪谁不行,非得得罪他家王爷,真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王爷,总不能由着老公主这么骂”听到秀雅公主在府门前闹事的梁术匆匆赶来,正迎着他们家王爷,梁术赶紧上前低声说了起来。
在四周围观的百姓看的眼睛都直了,心中不免暗自嘀咕,天啊,这真的是皇家公主?怎么跟个乡下泼妇似的,真是丢死人了秀雅公主府的随轿家丁个个黑沉着脸,赶紧将围观百姓驱散,若非身不由己,他们真不想当秀雅公主府的家丁,真是丢人败坏到家了。
“你齐景焕,你放肆”秀雅公主气的怒发冲冠,腾的从轿子中蹿了出来,象个泼妇似的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齐景焕,暴跳如雷的骂了起来。
齐景焕面色微沉,淡淡道:“太姑祖母若是看上本王的府第,本王这便回府递折子,请皇伯父下旨将乐亲王府赐于太姑祖母,至于您府上的,太姑祖母明日到大理寺便能见到了人,今日,来本王府上吃寿酒的,本王欢迎,来闹事的,本府也有飞虎卫招待。太姑祖母您请自便。”说罢,齐景焕转身甩袖离开。
秀雅公主是个浑不吝,她若是肯好好说话行事有度,也不至于混到现在这个明明是辈份最高,却非常不招人待见的境地了,只听秀雅公主大喝道:“休想,你想赚本宫入府,本宫才不上你的当,谁爱吃你的酸酒!本宫就在这里等了,你若不放,本宫就钉死在这儿!”
齐景焕见秀雅公主说不出话来,便又微微躬身说道:“太姑祖母,不论您为何而来,都没有当街说话的道理,不若请您进府吃杯家母的寿酒,有什么话慢慢说也不迟。”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秀雅公主气的直喘粗气,却说不出的一二三来,她自来不擅言辞,哪里是齐景焕的对手。
齐景焕皱起一双俊秀的双眉,疑惑道:“太姑祖母,今日是家母寿诞,所以晚辈才会以为您是过府到贺的,故而才会惊讶发问,晚辈实实不知有何处对您不敬,还请您不吝指教,晚辈也好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往后才能加以改正。”
“齐景焕,别以为你是亲王本宫就奈何不得你!别说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是你爹当年也不敢对本宫不敬。”秀雅公主怒极大喝。
是秀雅公主与长史郑容私通所生的儿子的唯一儿子,这事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只不过没有公开说破罢了。秀雅公主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听了齐景焕的话,便觉得齐景焕在讽刺于她,这心头的怒火可就越烧越旺了。
秀雅公主一听这话脸都气青了,她万万没有想到齐景焕这个重侄孙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他的话听着要多气人有多气人,而且还透着一股 子不能明说的讽刺。
齐景焕双眉微挑,故做惊讶的说道:“太姑祖母原来不是为小王母妃贺寿的,竟是为了要人,哎呀,真没想到太姑祖母如此顾惜下人”
秀雅公主怒哼一声,飞快伸手刷的撩起轿帘,没好气的喝道:“本宫哪敢要你远迎,只求你乐亲王放回本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