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贪污案的结束,大宋局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赵构身为监察御史,也成为群臣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风头正盛。赵构对于此事置若罔闻,坦然处之,而他也撤销继续追击的人员,不在监视百官日常行为,一些私交甚笃的官吏也渐渐的走动起来,未曾惹恼监察院,渐渐地众人才明白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担心了。经过此事,赵构雷厉风行,精明强干的形象深入人心。群臣纷纷避而远之,还是不敢与走近,更有流言蜚语:“宁惹阎王,莫惹御史!”赵构对此还是一样的沉默不语,置之一笑。群臣见识到赵构的手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若是他出手,任何人难逃厄运。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吏对他敬畏,又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那些品行端正的人对他钦佩不已,明里暗里支持赵构的所作所为。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朝廷再也没有谁调离京师,也未曾出现有官吏受到弹劾,相安无事却又各怀心思。“堂兄,你的伤势如何?”赵构看着气色红润的赵有恭,微笑的说道。此时,大夫为赵有恭把脉,看见赵构前来,微微一愣,急忙躬身迎接却被赵构拒绝,受宠若惊地看着赵构,又听到他的问话,颤颤惊惊地回道:“王爷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歇息数次便可完全痊愈,自由行走了。”“辛苦了,你先下去;稍后有人前来带你领赏!”赵构微微一笑道。那人愣了一下,最后在赵构严厉的眼神下光芒,逃走。赵有恭哭笑不得地看着由阴转晴的脸色,打趣道:“这里不是朝堂,不必摆官架子!今日来次有何要事,不妨直言!”近日来,赵构都会隔三差五的来到楚王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公事,而这个公事都是提及山庄以及朝中的势力;赵有恭思维缜密,比之赵构丝毫不差,有他参谋不觉得太累。偌大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似的,赵有恭的出现很好的弥补了这个缺陷,让他不是一个人撑着。顿时,赵构明白赵有恭那个时候心中的无奈,感同身受,他们两人渐渐的互相欣赏对方,由最初的赵有恭排斥中又带有忠诚,到现在彼此之间的想法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了。赵有恭经过他父亲地点拨,赵构的话语彻底改变颓废之势,自己的计划失败多是赵构的造成的,见识他的能力以及手段c胆识魄力等,他便对赵构忠心耿耿。只是赵有恭与赵构两人性格相近,有些事隐藏在心中不与其他人说;赵构屡次出现在楚王府,府中下人对他熟悉。凡是赵构登门,他们也不阻拦,更不需要通报,直接放他进来,渐渐地赵构与赵有恭两人关系悄然变化。“堂兄,你的伤势差不多痊愈了,时机到了,该出手了!”赵构郑重地说道。赵构前来并非仅限于与他交谈,还有给他治疗伤势;赵有恭的伤势赵构比任何人清楚,好的这么快也有一部分赵构的功劳。“何时开始?”赵有恭不问缘由,直接询问时间,两人心照不宣地看着彼此。赵构淡淡的说道:“明日!”赵有恭点点头,没有接话;重伤之时,宋徽宗的旨意他也知道。那个时候他便猜到是皇上与赵构唱双簧,暗暗的发誓要尽快恢复,唯有痊愈了才能竭尽全力回馈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在养伤之时,赵似夜晚时分便前来将手中的权力以及山庄事宜一点一滴的告诉他;赵有恭全盘吸收,没有任何遗漏。赵构手中事情太多,也无暇顾及山庄事宜,全权交托于赵有恭处理,这也是重要的一环,以赵有恭足不出户便建立起一个庞大的组织,山庄暂时让他代为管理,最适合不过。当时,赵有恭曾经问过赵构一句话:“你真的确定我不会卷土重来?”赵构淡然一笑回道:“你会吗?”赵有恭愣住了,接着他笑了,笑的很开心,前所未有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只因赵构对他非常信任,还有一方面是赵构对自己的眼光从不怀疑,更多的是对自己强大自信。既然给予赵有恭如此大的权力,意味着赵构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二来,赵构敢给他也就有这样的能力收回来,赵有恭服了,彻底的服了。赵构经常出入楚王府的消息,不胫而走;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