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宋徽宗与赵似二人在秘密商议大事;赵构心情愉悦地来到了监察院,其他人纷纷上前祝贺,唯有一人铁青着脸,怒目而视,此人便是昔日的监察御史许景衡。赵构心领神会,并未多言,愣了一下后便让众人下去了继续处理公务。现在,监察院在赵构的带领下,群臣再也不敢嗤之以鼻,只因心赵构上任后连续处理两件大案,在朝中无人能及,只要被逮住没有谁能逃脱。如今,朝中风头正盛的不是掌管军权的枢密院,也不是掌管政权的尚书省,而是监察院。盛极必衰乃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纵然是风头正盛的监察院官员,也不敢高调,要是被赵构抓住也是严惩不贷,众人心中对他更是钦佩不已,只要是赵构命令,他们都尽心尽力的办妥!赵构上任后,让监察院大大的长脸,在朝中不再是尴尬的地方,俨然有种与枢密院c尚书省分庭抗衡,成三足鼎立之势,担任监察院官吏首次挺起胸膛做人,多年的憋屈一朝化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扬眉吐气!朝中官吏对监察院是恨之入骨,也仅限于心中有鬼之人,光明正大之人无需担心,故而欣然接受,反而对赵构上任后的所作所为拍手叫好,也渐渐的与他们交谈,就连民间百姓都称赞,这是他们为官以来首次得到认可,如何不高兴!许景衡冷着脸转身走了进去,他佩服赵构的本事,却不明为何追查贪污案没有结果了,明明事情已经清楚了最后不了了之,心里对他有怨,觉得自己错信了赵构。赵构心知许景衡为何对自己冷言冷语,他也没说什么,要知道这件事的确很难处理,又要顾忌一些东西。若非许景衡有些才能,还是一位为国为民的好官,赵构岂能在乎他的想法。“大人,有事找下官?”许景衡不冷不热的说道。赵构单独与他见面,又见他此时的脸色开门见山地说道:“贪污案件已经告一段落,许大人不必耿耿于怀!”“下官不敢!”许景衡冷嘲热讽地回道。赵构丝毫没有介意,仍旧热情地笑道:“许大人,你熟读经史子集想必知晓取舍之间的道理吧!”许景衡并未答话,抬起头看着赵构,又听到他继续说道:“取舍之间无非是利益关系,贪污案幕后之人我已经查明,也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然而他不过是受人蒙蔽,做出此等糊涂事!”“如今,他已经改过自新,何不给他一次机会!人非圣贤,谁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活着比死了要有用处,一死了之何其简单,却能改过自新为大宋尽忠,为百姓着想,少了一个居心不良之人,多了一位为国为民的好官,岂不快哉!”“再说,他已经俯首认罪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若是我们一直纠结着过去,不给予一些走错路之人改错机会,那么大宋又如何强大?”许景衡低头沉思不语,赵构年龄与之相比相差悬殊。可是赵构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不得不佩服,想想自己为官也有十几年却被初出茅庐几年的小子一番说道,心里不是滋味。许景衡是监察院为数不多的有真才实学之人,只是他的性格太过耿直,正因如此得罪了不少人,只是别人隐忍不发。他怀疑幕后之人的身份,却没有真凭实据,不敢胡乱臆测。只是他心有不甘,贪污案此等大事太过于敏感,而且那次事情影响颇大,这些都萦绕在他心头,数日来都辗转难眠!赵构像是猜到他还有纠结,语重心长地说道:“此事可大可小,有些事不必追根究底,钢硬则易断,若想如鱼得水唯有学会顺应,否则害己!大宋国内官吏,贪污盛行,并不少见,真的去处理太多人只怕牵连甚大;如今童贯俯首,又何须刨根问底,以免触怒龙颜,只怕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承担!”许景衡脸色变了数遍,心里五味杂全,他自己的性格比谁都清楚,为官十几年还是无法参透为官之道,否则又怎么会是监察御史,官阶从未晋升。现在,赵构的话却让他整个人如梦初醒,尴尬不已;回想自己为官以来的所作所为,一心一意的为国为民,却从为有过现在的待遇,他自愧不如。性格耿直没错,只是不能太过于耿直,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