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到底还做不做？”

    阎丑丑进门儿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众位“好”兄弟每人一个大耳刮子，接连爆出了大堆的粗话。

    “翅膀硬了是吧？来，你告诉我，生意还做不做？”

    阎丑丑扳过了马长的马脸：“外面一大堆的泼妇浪货等着盼着你们哥几个出去消磨时光，你们只要出去应酬一下、嘴皮子抹油就可以有钱拿！马长，你是不是以为你小弟弟真的跟马一样长？貌似你已经四十岁了对吧？”

    “还有你，波斯张对吧？”阎丑丑搂过那个原本叫嚣的最凶的西装男反正扇了他七八个耳光，这才顾得上喘了口气：“貌似你今天才十七岁十一个月零二十九天高寿！当初老板同意让你在这里赚钱养家是看了马长的面子，你真的以为人人都喜欢你啊？每次都是三分钟搞定你特么以为自己是情场浪子？我cāo！”说完又补了一个耳光给惶恐不已的波斯张。

    ……

    “内斗是吧？你们才特么过了几天光鲜rì子？还真都把自己当人了？嗯？cāo！”阎丑丑把化妆间里的哥们儿骂了一遍，才转过身去对着镜子整理西装。

    这个时候轮到唱红脸儿的豪姐上场了：“丑丑哥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我们是打开门做生意呢对不对？是哪个教你们挑肥拣瘦了？怎么哥几个要砸老娘的场子么？”豪姐翻翻眼皮见四下里都安静了便开始安排工作：“波斯张，你带着烟烟去A房，那两个‘美女’是常客，指明了要叫你跟马长坐台。烟烟，把你的本事亮出来，别让姐姐难做！你马长哥有熟客来了嘛，你若想上位，那可就不要让我失望哦。”说完斜了两人一眼，示意他们出台了。

    波斯张虽然满心不氛，可丑哥与豪姐都发话了他倒还真不敢造次，跟身后的烟烟使个眼sè便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被阎丑丑伸胳膊拦住了，举了一个两寸见方的小匣子到他面前：“十八岁快乐！”阎丑丑抬抬眼皮，挂钟的时针分针正好都指在十二点的位置上。

    “cāo！谢了。”波斯张接过匣子领了烟烟出去，出门便笑了。

    随后马长被豪姐指派领了三个小子去C房坐他那个熟客富姐的台，其他牛郎也都分别被安插进了各个包房陪唱。

    “到我了？谨遵豪姐吩咐！”阎丑丑冲豪姐挤挤眼：“要不要丑丑今天晚上跟你出台？明天我可就退休了哦？”

    “必须陪我，我早就在龙叔的排挡订桌、替你庆祝。”豪姐把手伸进旗袍开叉，摸出盒香烟，抽出一根塞到阎丑丑嘴里凤眼流转的说道：“合作这么多年，老娘一直遵守职业道德，都还没尝过你那根雪茄的滋味呢。”

    ……

    ……

    其实豪姐混迹牛郎夜场多年，其中的条条款款是相当清楚的，早在昨个凌晨就有听说了阎丑丑退隐消息的深闺怨妇打过电话给她，问能否高价入货，她都给拒绝了，对外话是说早订满了，其实她心中舍不得跟阎丑丑的数年共事的情谊，更加想要一亲芳泽。

    不必阎丑丑提醒，她早就预定好了今晚的私家节目，就连黑缎子旗袍下的肉sè裤袜都是为了今夜的浪漫才穿的，她甚至还把月白sè的丁字裤勒在了丰臀外面……今夜她势在必得。

    牛郎的化妆室要比小姐们简单的多，因为……因为他们几乎只是在这里照照镜子整理下发型衣着便成了，所以夜场老板没有必要过多的付出成本，所以所以所以……所以前辈牛郎阎丑丑被按倒在沙发上扒得只剩下耻毛时，波斯张……他……撞烂简陋的门插闯进来……可真特么不是时候！

    “呵呵，豪姐，看来我们之间还是缘分未到，不如先约个时间？”丑丑将她原本捋到腰际的短裙翻了下来遮住重点，如是调侃道。

    “不会太久。”豪姐不愧为大富豪的头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