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刚才明明是yù火高涨,现在却变得跟没事人一样,长发一甩便从丑丑身上跨了下来,把肩带拉起遮住了裸露的胸部冲波斯张恨恨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丑丑隐隐觉察到了不妥,从沙发旁捡起裤衩,一边往身上套边训斥波斯张道:“怎么你特么就没学会敲门呢?难道非要让老子跟你一较长短?”
房间里的一对男女都是人jīng,虽然被撞破了荤场却还都能把持住脾xìng。两人都知道波斯张虽然今晚才刚刚满十八岁,可他也早在场中混了许久,外面真要只是发生了什么小事情他不见得就会慌乱成这个德行。
果不其然,波斯张自从十六岁时便违规进场,到如今这当中的门道他比谁都清楚,虽然说是搅合了豪姐好事仍然不算慌张道:“豪姐,你要我们接待的确实是两位美女,还是一双熟妇是吧?嫩点儿的那个我认了,可……可另外一个女子她……烟烟都要让她逼疯了!她醉后也太难缠了吧……”
阎丑丑皱眉道:“难缠?有多难缠?我难道忘记教育你们牛郎之间的团结jīng神?”
阎丑丑颇有些不快,他知道来访客人多为深闺怨妇,素质参差不齐,可在这一行做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波斯张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今天怎么就表现的这么不中用?中场休息时竟然逃来汇报,那必然是遇见了厉害的角sè。
他裸起身,一件件套上衣着,最后在满怀幽怨的豪姐裆部掏摸了一把,调笑道:“我先过去看看,你是否要后厨张大婶送根黄瓜来顶一顶?”
“滚!”
豪姐依靠在沙发中目送他们出门,才从旁边捡回裤衩套住了真空下身,心中暗骂:“真就是邪门了,难道老娘还没机会上的了他?”
丁字裤勒紧鲍鱼,豪姐软瘫进沙发里侧过身躯蠕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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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张虽然跟他的入门师傅马长之间有些不对眼,可小小年纪他怎么都不敢在业务上胡闹,垂着头把阎丑丑领到了A房门口,指了指正蹲踞在墙边儿抱头抽泣的烟烟悻悻道:“甭说烟烟才来一个月,就算是我波斯张入门两年都没把握应付房内那个新面孔的熟妇!不好意思丑哥,其中的那个真熟客已经说要召我出台,她车子正停在外边,里面这个就交给你了……”
阎丑丑摇摇手,示意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而后对着侧面墙壁瓷砖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推门进去。
“您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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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丑丑的场面话才说了半句,瞬间便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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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本该是男人一看到就想、甚至就会立马扑上去的那种……
她也正是这么打扮的……
九头身的长发熟女,脸面上不见丝毫皱纹,该红的地方红,该白的地方白,该黑的地方黑,一眼看去她似是一丝不挂,仰面躺在沙发里正举杯吞着半杯红酒,豪臀肥胸初一看似裸的,再一看顺光丝滑竟套了连身肉sè丝袜,除豹纹高跟鞋之外再没半点儿顶用的衣衫遮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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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张苦笑点头,心中晓得这姐们儿难办,可到底有多难办?他现在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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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是一种职业,简单说就是jì男。
对,正如你所想——sāo娘们儿遇见大sè狼……熟妇丝趣,牛郎中的翘楚阎丑丑来到旁边……那……那岂非要惊天地泣鬼神……
可惜,阎丑丑的手,刚刚搭上了那丝袜包裹的臀,便就被横下里扫来了的一个爪子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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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丑哥。”刚刚掩上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