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告诉我,我便给你你想要的。”
怀瑾想了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北川死于一个偶然。”
“偶然?”
“我原本准备了几粒包芯冰块,打算用那东西毒死他。”
“包芯冰块我知道那玩意儿,可一旦用这种办法毒死他,以我们的手段,追查起来,你恐怕难脱其咎,更何况影佐本就怀疑你。”
“我知道,当时也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心态去做这件事,但没想,最后杀死他的竟然是阳光。”
“阳光??”三浦说得急了,又剧烈地咳起来。
怀瑾看着他的模样,恐怕他今晚难逃一死,可自己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决,眼下,如若不把这个原委说与他,他必不会相信自己吧。可她不愿意多说,只消将那只枪的走火说成是纯粹的偶然,毕竟,本也是带着些许的运气。
三浦听完怀瑾的解释,竟像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兴奋地大笑起来,边笑边拍着手,“妙!真妙!”
怀瑾站起身,“三浦,我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三浦仿佛被带进了眼前的现实中,扫兴地摆了摆手,“你想要雏菊?”
“雏菊是不是已经被人拿走?”
一丝狡黠的笑容浮现在三浦的脸上,“哪有那么容易!怀瑾,你脚边的那个矮柜,你把它打开。”
怀瑾寻着三浦的目光看去,手在衣兜里将枪抓得更紧了,三浦似是看到了这细小的举动,戏谑般地笑了,“别怕,我不会害你。”
怀瑾慢慢弯下身,伸出手,触到了矮柜的把手,握了住,凝了凝气息,往外一拉。
霎时,什么东西自那矮柜滚落出来,怀瑾虽有心理准备,可也浑身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枪早已指着那滚落出的
定睛一看,那不是别物,是幸子。
确切地说,是幸子的尸体。
她盯着幸子那张早晨还活灵活现的面孔,少顷,又看向三浦,后者过度失血的脸上洋溢着神经质般的神采,像在为这一杰作沾沾自喜。
“我认识她。”稳了稳心绪,怀瑾说道。
“是她偷了你的手帕?”
“这么看应该是她了,她叫幸子,玄武游府西街艺妓馆里的人,我与她这两日同住城中的一家旅馆,本以为是他乡偶遇故知,没想到”
“按你的说法,她必然先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知道你与我接头的信物,然后盗了信物,赶来拿走雏菊。”
“是。”
“雏菊行动,究竟有多少人知晓?”三浦的这一句像是在问自己,“这个幸子是一个,而你,怀瑾,如果你也是假的,雏菊还算绝密吗?”
“三浦,我说过,你不信我我可以理解,但请你好好疗伤,再与你的组织联系,确定我的身份。”
“怀瑾,我好像不想再等了,你看,我在这个村子里等了整整两年,如今,等来了你,我也算满足了。”
“你的伤是幸子所为吗?”
三浦微微笑了,“她拿到了东西,连气都不容我喘一口就对我开了枪,”说着掀开了那件早被鲜血浸红的外套,露出肋骨处的枪伤,“幸好她的枪法不太准,没有打中我的心脏,她以为我死了,便扬长而去,刚走到门口,就被我的子弹召唤回来了。”
“三浦,你对她竟毫无防备吗?”
三浦听了这话竟笑出声来,“开门的那一刻,我就认出她了,我的同乡,不是么?可惜她的眼力不好,没有认出我来。”
怀瑾安静地看着他,她有些后怕,幸好事出有变,没有让真纪过来,三浦就算不是艺妓馆的常客,在玄几年,也定熟悉真纪的面孔。
“我没有揭穿她,”三浦接着说道,“只是,我给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