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绡的身子怔了一怔,随即才道:“他说过又能如何呢?不照样是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不是?”“夏子绡,你为何就不能看一看你面前的人,北轩他是个好孩子!”夏子绡的双腿突然就有些无力,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叶靖山只是无动于衷,只是脸上的怒气未散。是啊,她又何尝不知道叶北轩其实还好,只是她始终无法学会原谅。淡忘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夏子绡实在做不来。对于为何对叶北轩如此的这个话题,夏子绡只能隐藏着她所有的情绪,然后保持缄默。“钰儿一直也在臣妾的面前,臣妾不能不管钰儿。”叶靖山不知再说什么才好,每次都是如此,但凡他自己提到叶北轩的任何,哪怕仅仅是一个名字,夏子绡都会像是有默契的一般提起钰儿。分明是同样身份的两个人,怎么这区别分的就这样明显呢?叶靖山实在是搞不懂。“罢了,夏子绡,朕实在是不想与你说这事了,朕已经厌倦了。”夏子绡面上虽然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的心就在叶靖山话音还未落下之时“咯噔”了一声。“皇上,可是钰儿他”“夏子绡,朕问你,南华来犯东宛的事情与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叶靖山不想再听夏子绡任何一句有关此的辩驳。他只好转变了话题。“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子绡猛地便变了口吻,也变了神情。这才是叶靖山记忆中夏子绡应有的模样。“便是你听到的意思。”“皇上若是执意认为是臣妾做的,那臣妾辩驳可还有用?”夏子绡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啦都有丝凄凉的味道。叶靖山没有回话。只是因为他也在思虑着夏子绡的那句话。他在想,倘若夏子绡真的为自己而辩解了,那么他会不会再生出来勇气去相信她一回呢?“只怕是没有用的了。”夏子绡望着面前那个曾经轻唤自己“子绡”的男人,有些绝望地说道。“夏子绡,我怎么还敢再信你?”叶靖山终于将心中的那句话说了出来。“皇上,这样很好,很好”夏子绡嘴边的笑意似乎又深了些。“没错,是臣妾做的。皇上对于这句答案可还满意?”叶靖山只觉得自己与夏子绡之间覆满了浓浓的大雾,虽然还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只是怕是怎么也望不清切了。夏子绡这样的女子,本身就应该是一场迷雾,让人看不分明。“夏子绡,朕只是想听见你一句实话。”叶靖山一字一句还很是坚定道。夏子绡只觉得自己已经站在深不见底c陡峭的悬崖边缘了,她本以为叶靖山寻她是来救她的,谁曾想,却是他一步步将自己逼了下去。原来在那所谓的爱情破灭之后,一切就变得这样的不堪。夏子绡只觉得庆幸,庆幸自己还未深陷这泥潭中,庆幸自己还能艰难地爬出来。她突然便顿悟了出来,原来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原来只有自己的狠心才最是靠得住。“好,皇上想听实话是不是?”夏子绡的腰背挺得很直,脸上重新闪现出狠戾的光芒来。但任谁见了之后,便总是有一种凄凄厉厉的错觉。“臣妾便告诉你,南华的人确实是臣妾派来的。”终于将实话说了出来,夏子绡顿时便觉得自己身心一阵通畅。自己真的是压抑了许久了。虽然叶靖山心里早就有所察觉,但当他听到夏子绡这样毫无隐瞒的话后,脸上还是不禁便溢满了震惊之情。“夏子绡,你,你为何要这样做?”“臣妾有自己的理由。”“朕想知道!”叶靖山速速地便行至夏子绡的面前。夏子绡别过眼去,“臣妾不想说。”她不想再看叶靖山一眼。可是叶靖山哪里肯罢休?他伸出手,一把便握住了夏子绡那生的精致的下巴,想让夏子绡与他自己对视。只是夏子绡的性格他也了解的很,越是被胁迫,她便也要越反抗。他手上施的力气越是大,夏子绡便越是固执。当他望到夏子绡那双充满着戾气的眼睛时,他的手腕已经酸了。“夏子绡,朕命令你说!你到底在悄悄地谋划些什么?”夏子绡的下巴处已经泛起了红意,可她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依旧想逃避着叶靖山的质问。也许她不该承认的。后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过了多久,叶靖山才放开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