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绡的禁锢。夏子绡向后趔趄了几步,待她站定之后,依旧是淡漠着的神情,竟像是什么事情也未发生过一般。“臣妾究竟是何意,皇上且等着便是了。”夏子绡幽幽地抬起双眸,若不是说的话太过无情了一些,叶靖山竟以为这还是从前。似乎一切都未有什么变化,可一切早就翻天覆地地变了,不是吗?“夏子绡,你是东宛的皇后,难不成还想逾了矩?”叶靖山只是想警告她,警告她要她能守好自己的本分。这样一切都不会变的太糟。“臣妾做得任何事情都是在守着本分,只是臣妾怕还是做不好这个皇后。”叶靖山也没有回话,一下子,气氛变的几近寂静。“夏子绡,你不该的”良久之后,叶靖山还是说了出来,只是再不见刚才的怒意了,反而携了丝哀伤。“该不该的,臣妾已经辨不清了。”夏子绡无力道。“臣妾只是做臣妾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也就顾不上其他了。”“那东宛呢?”“东宛始终不是臣妾心中的头等大事,所以也可舍弃。”夏子绡幽幽开口道。“可东宛是朕心中的大事。”“也比臣,顾清荷,罢了。”夏子绡这次啊回过神来,这种问题何须再问?所以这便注定了他们两个人将会愈行愈远的。他们两个人无非就是像突然相交了的两条直线,但终究还是会分开的。唯有时间早晚不确定罢了。但他们还好坚持了二十年,倒也算是久了。叶靖山不知道夏子绡想问些什么。“所以,夏子绡,你若是想伤害东宛一分一毫,朕是不会放过你的。”“臣妾又怎么会不清楚呢?只是臣妾也想搏上一搏。”“那好,朕便看看你究竟能激起多大的浪花,朕等着。”“皇上何必要等呢?在这里,在这东宛宫里,您就可以杀了臣妾的。”夏子绡上前行了一步。叶靖山忽然就觉得心中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他连忙也就退了一步。“皇上可是怕了?”夏子绡又冒起了那样的笑容。“朕没有怕。”叶靖山这话说的很是心虚。“那为了皇上的东宛,皇上动手啊!”“夏子绡,朕无非就是想看看你究竟做些什么,只是想着好奇罢了。”“只是如此?”夏子绡又靠近了一步,脸上突然有了些叶靖山这二十年从未见过的神色。但他们都不知道好奇心其实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否则朕早就杀了你了。”叶靖山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话说出来也很是僵硬。夏子绡嘴角的笑立即便散去了,“那臣妾可要久些,让皇上多等些时日,臣妾也能活的久些。”“夏子绡,那朕便等着。”夏子绡回到未央宫之后,就将白霜唤了过来,“白霜,去把那个人唤过来吧,是时候了。”她已经等不及了,这事不能再拖了,尽管她已经与叶靖山说过要迟些了。可她已经等不了了。她又骗了叶靖山一次,他这次应该不会怨自己的吧。“娘娘,您莫不是想”白霜满面难色。“白霜,本宫不想与你解释,快去吧。”“是。”妙音又一连与新月的人纠缠了一天的时间,他们依旧没能突出重围,而且战事愈发的焦灼。就在妙音也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个黑夜的时候,南华被人攻打以及东宛发生了战事,这两个旨意几乎是同时递到妙音眼前的。让妙音更加震惊的还是要数东宛的战事了,南华的战事她倒是还能接受,只是东宛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来报的人说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国的军地来袭。那么这便是说,东宛发生的便是内战了。那么叶北轩他会不会有事?这是妙音心中唯一的念头了。王肃阳在旁边听得也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不清楚妙音此时所想。这对于妙音来说,究竟是一个多么难以抉择的事情?只怕是两边,她都不想辜负的吧。只是她注定是要辜负一个的。可是王肃阳只是想知道在她的心中究竟哪个更加的重要。“帝后,我们该回国了。”王肃阳淡淡道。妙音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面上的表情总归是有些吓人的。她的手指死死地搅着衣襟,那衣襟早已经是皱得不成样子了。“帝后,你在想些什么?”王肃阳并没有住嘴,只是依旧问道。而王肃阳只不过是想逼一下妙音,逼她做出回国的决定,逼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