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地形图都比我的制作的详细,可见你们是真得下决心的人。我一个靠这活路的工匠有什么理由不尽心尽力。这个大工程如果成功了,整个鹿池洲都将不在缺水了。”陈松元颤抖着手,激动的不能自已。
转头又疑惑的问道:“你们二位是朝廷派来的人还是纯王爷的人?”
华清越挑眉露齿一笑:“指望朝廷想到鹿池洲的民众需求,还要再等个三年五载的吧!我姓华,莫城华家。”
“哦,莫城华家首富呀,果然是大家手笔。”
“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我老头子一定要参加。鹿池这些年饱受干旱之苦,终有一天能解决了,我要亲眼见证。”老伯从门后走来,浑浊的老眼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我还能指导年轻一辈的人少走一些弯路,让我这老头子也去出份力吧。”
“爹,你路都走不利索了,就别去凑了。”陈松元皱着眉说。
“臭小子,你老子又不瘸又不短的,怎么就不行!这是百年大计的大事,我要看着你,免得
你犯糊涂脑子做错事,给我们老陈家的脸上抹黑。”陈老伯的嗓子亮了起来。
面对自己的老爹出面拆台,陈松元此时无语望苍天。
此情此景,华清越和余惜研也是面面相觑。
余惜研开口道:“能得陈老伯亲自出面,是晚辈求之不得的事。多个人就多份力,只是不知
老伯还有什么别的要求没有?”
陈老伯一叠声的道:“没要求,没有要求。这是为子孙后代造福的事,老头我能出一份力,不埋没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势老头的荣幸。呵呵呵,我求之不得,老头我开心的很呐。”
陈松元一家六口人,久旱之地无法耕种,祖传的手艺无法施展。老婆婆和媳妇去帮佣浆洗缝补,一个孙子八岁去做了书童,孙女跟着老伯在家里。
余惜研了解情况后略一沉吟后,对陈松元道:“这修水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您和老伯要吃住在工地上。工地上还有不少人。要不,就让你家夫人去那里一起帮忙烧饭洗刷之类的。我一样的付月银,你看行不?”
陈松元惊喜连连:“行c行,真是谢了!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余惜研摆摆手,她不是救世主,不会平白的恩赐与人。对于凭劳动所得的人的酬劳只是多少的问题。
又和陈姓父子商议了一番,余惜研将一张百两银票交到陈松元的手上:“这是先预付的聘金,你家里整顿好后就去二道岭,找一个叫于滇的人听他安排。”
余惜研和华清越走了很久了,陈家父子还是晕乎乎的,拿着百两银票不敢相信。
陈老伯眯着不再浑浊老眼,看着天际,嘴里叨唠着:“要变天了,这鹿池洲要变天了。”
一路上顶着阳光引綹慢踱,两人没说话,只是华清越不时地挑眉觑着在沉思的余惜研。
几次之后,被余惜研发现了,奇怪的问他:“二师兄,我脸上有东西嘛?”
“没有,怎么这么问?”
“那就是你有话要跟我说啰?”
“我们不是在赶路吗?哪来的那么多话。”
“那你老是看着我做啥?打什么歪主意呢。”
“呵呵,研儿,我只是奇怪,今天你到现在都没喊饿的原因何在?”
余惜研恍然大悟:“是哦。天都过午了,我还在想呢,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敢情是没吃饭呢。”
华清越溺的一笑:“傻丫头,犯迷糊了吧,以后还是安排个人在你身边比较放心。要不然,还不得天天担心你会饿坏了身子。此去两里地的那个小店,炒的小菜味道尚可,先去垫垫肚子吧。”
“好啊,天大地大吃饱饭最大。有请二师兄前头带路了,小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