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出头,都挤在那里等结果。现在知道人没事,也就没了八卦的劲头都悄悄的散了。
男子头发被撩起的时候,余惜研仔细观察。只见那人浓眉微蹙双目紧闭,面容清秀肤白无血色,唇色很淡。十七八的样子,应是长期营养导致。略一沉吟便对华清越道:“二师兄,先将他唤醒,倒在此地不是个事。”
华清越点点头:“这个简单。”手一转,一根银针突现,在男子的脚底穴道上扎下。
不一会,男子悠悠醒来,双眼迷茫的看着二人,显得有些愣怔。
扶着他在茶庐内坐下,让伙计上来茶。端起热茶连喝两杯,男子才渐渐的回过神来,只是虚弱的对惜研和华清越道谢。
余惜研等他稍微有点精神了才问道:“这位公子,何事弄得如此狼狈,可否告知?”
那男子打量了一番二人,见他俩眼神清正,毫无嫌弃之意,情叹一声:“不瞒二位兄台,小生乃是洪城人士,姓庄名叙词。现年十八,父母虽是渔民家不富裕,却让小生识字断文,以待仕途搏个前程。奈何世事难料,父出海遇难尸骨无存,家道艰难。今奉母命前往涟水镇寻亲借贷,只是两日中粒米未进,唉,如此斯文扫地狼狈之身,污了二位兄台的贵眼了,望仁兄勿怪。”虽是咬文嚼字也是言词诚恳,不像是个伪作之人。只是在听到‘洪城’二字时,余惜研不动声色的和华清越对视了一眼。
随后,华清越一展惜研送给他的檀玉兰花扇,笑米米的对庄叙词道:“庄公子,为兄姓华,本地华家人士,虚长你一岁添为兄长。天涯四处皆有沦落人,如不嫌弃,为兄薄酒一杯一叙如何?”
庄叙词站起身,若若的行个大礼:“仁兄心慈,不嫌小弟寒酸,弟岂敢虚言。兄之高义,弟当铭记永生。”
华清越扶住庄叙词,唤来店伙计开了包间,掏出银子让他去置办酒菜。还名人打水给庄叙词梳洗,并在伤处上了药。余惜研瞧瞧天色,对华清越一颔首,华清越点点头彼此明白。余惜研方对庄叙词道:“庄公子,在下行三,小公子一岁,叫我余三即可。庄公子在此小坐,有我师兄作陪。庄公子莫要拘束,弟略有些杂务,去去就来。”
庄叙词实诚的呐呐着:“多有劳烦二位恩人,小生多有惶恐。若是叨唠了恩人的正事,小生的罪过就大了。”
这繁文缛节的叨叨余惜研有些头大,赶紧一拱手托词两句就出了包间。踏出房门长长的嘘口气,这才施施然地上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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