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这个不幸的姑娘
左玛披着塑料布下了竹楼,他俩没走几步,便碰上了巡逻的案道以。他奇怪地问:“下这么大的雨,到哪里去呢”许东说:“我不放心山里的暗哨,这种气候是匪徒们认为是最佳偷袭的机会,所以,今晚多多小心。”
“怎么还要左玛陪。”案道以问。
“有她在身边,我浑身是胆,碰上匪徒,看我狠揍他们。”
许东天衣无缝的回答,打消了案道以的疑惑。
他们钻进了密林。许东在前面开路,他往西拐南侧,那里有个鲜为人知的山洞,他们到那里避雨。在组建山堡战略工事时,许东长个心眼,打着看看地形的招牌,往南侧多走了几里山路,发现了一个山洞。
山洞在地势阶梯状的第一和第二阶梯的过渡地区,西部是都玛罗沙山的余尾,东北承接波那立加山脉,东南部为都达弩的杜钦温缅的门户,洞子横亘在杜温温保和吴那达登山峰地带,沿东支芏山与温奈山梁相交,斜穿莫杜一角的原始森林,恰好构成呈弧形圈的分水岭。躲在里面,万无一失。
好一阵的大雨,许东和左玛找到了山洞。进得洞来,左玛说她头部痛得厉害,想睡一下。许东划燃了火柴,点着了干叶子,扶着左玛半卧半躺在洞内一块平坦的石头上。
在鸦口寨,左玛几次说她头很痛,陇端给她吃了些草药,似乎好一点。但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许东不懂医,叫她自己休息,他忙于寨子的防务c守护c训练寨民战斗等工作。
现在,他摸了摸左玛的额头,一点不烧,一点不烫。
洞外的大雨下个不停,洞内的左玛呻唤不止。在木柴燃烧的火焰中,左玛的脸痛得扭曲,眼睛半闭半睁说:“东行不了哇”这呻唤场面吓坏了,许东,他把左玛抱在怀里说:“左玛,我们要胜利了,让我到中国看一眼,我就和你永远在一起,坚持住,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他坐在石头上,把膝盖当成枕头,让左玛躺在腿中。左玛的嘴发出微弱的声音和扭动着的身子,她力图把自己痛苦的状态,降低到最小的表现程度。看着这个不幸的姑娘,许东心中一阵发酸。
天亮了,雨未有停息的迹象,许东只身外出找了一些山果子回洞。
左玛的头痛不见好转,她对山果子看都不看一眼,抱着头,努力不发出声来。而后,自己捏了捏双额,捶打着腮帮子。
带着生病的左玛,许东白天不敢行动。返回鸦口寨,找陇端请太医治疗左玛的病,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他把这一想法告诉了左玛,左玛不同意,他要许东回到中国后,看一看,立即到嘎沙山,她在那里等待。
她要带许东去泰国。从此,不再缅甸生活,了断许东回中国的愿望。
“东我们嘎沙山娜花来”左玛说,费了千辛万苦走到这里了,无论如何还是到中国去一趟。
她的话感动了许东。
傍晚,忍着头痛的左玛,在许东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山岭陡峭c地形切割的沟壑。参天的古树,笔直挺拔,摩肩接踵,如狼熊虎豹跃跃欲试。穿行于林间,绿草绿树绿山绿水绿悬崖,绿是芬芳,绿是温柔,绿是富庶。正因为有了绿,林间的鸟儿们才有环境生存c繁衍c生活。
在一棵不知名的树旁,左玛的情绪似乎好了些,她蹲下来。这棵树上,枝条中为绿色,芽苞是长椭圆形c紫红色。叶片的光端渐尖,茎部心脏形,有尖锯齿。叶表面有毛,头状花序,姿态端庄,紫红色的球花如一只鸽子的头部,苞片巧为两翼。左玛小心呵护着苞片,轻轻地吹口气,苞片轻飘飘地飞舞。
许东催着快走,左玛站起身来,回头望了几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们走到一座残破不堪,年久失修的缅寺。天色已晚,许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