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本宫真的很想等到你逆陆南天那一日,只可惜,不论你是逆了还是不逆,本宫都等不到了。”薛长卿边说边望向自己的榭轩阁。
此时的榭轩阁前,守了一堆的侍女与太监,薛长卿勾起唇角,待踏入榭轩阁看见那个掌控天下的男人后,娇唇轻启:“皇上,你可算来臣妾这儿了。”
陆南天一个冷眼,身旁守着的奴才全都离去,门关了,独留一脸冷峻莫测的陆南天与媚眼轻翘的薛长卿,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久到她以为,她已经能老到白发苍苍了。
薛长卿看向红桌上的精致酒壶,那上面腾跃而起的凤纹裹在瓶身,那么美的酒壶,闪着银光,让薛长卿的一颗心渐渐沉淀。
千帆过尽,沧海桑田,她薛长卿为的,只是这一杯毒酒罢了。
54妃死
妃死
陆南天看向薛长卿,鹰眸中的锐光一闪,许久未语,他脸上刚劲有力的线条凑成了一个表情,满满的厌恶。
薛长卿丝毫不介意地靠近论陆南天:“今日皇上怎不在如烟姐姐那处”
陆南天总算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恶心。”
薛长卿笑意漾满媚眼,唇角裂开笑纹:“臣妾以为皇上早就知道臣妾恶心了,不料皇上竟未圣明到那个地步。”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竟连方天行都扯上,还在宫外生了这么个孽种。”陆南天伸手抚上薛长卿的脸颊,在薛长卿的脸颊上流连了一阵,继而缓缓移至薛长卿的玉脖,只要稍稍一用力,薛长卿就会死在陆南天的手上。
薛长卿狐媚地笑,堪比妲己:“皇上能如此亲昵地对臣妾,臣妾自是开心得紧,只是有一事臣妾不敢苟同,臣妾纵是再不知廉耻,也从未做过害死他人,夺他人妻,灭他人子。况且皇上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孽种比靖扬小三岁,臣妾可是先给皇上睡过,才敢委身与他人床榻。”
陆南天的手突然收紧,薛长卿满身热血冲至头顶,媚脸顿时红透,额边跳起青筋,无气可出之时,薛长卿仍是笑得百媚千娇。
“当初是你要陪着如烟进宫,也是你自愿爬上朕的床,如今,你倒数落起朕不知廉耻来了。”陆南天嫌恶地放开手。
薛长卿身体不稳地扶住红桌,脸上的笑依旧不变。:“既然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在平淡与富贵之间,何不好好享受荣华富贵这样,也不枉臣妾在世上走一遭。”
“所爱哈哈,朕差点给忘了,当初你也是为严禅死心塌地呢,只可惜,严禅避你如蛇蝎,你忘了吗”陆南天讥笑出声,雄厚刚健的天子之躯抖上满身的森然。
“是啊,严禅生前避我如蛇蝎,而皇上却终日费尽心思也换不来如烟姐姐的心。严禅已死,而皇上对着活人却无法得到活人心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地位,比起皇上,臣妾幸福多了。”薛长卿指覆丹蔻,爱恋般地摸着酒瓶的柔和线流,她很幸福,不会太久,她就能去见严禅了,她就能做柳如烟所不能做的事。
“今日有臣子上书,将你当年的事全都抖出来了,还有那被扔进花楼的林婉璃,不知她是在几个男人的身下忍无可忍,到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陆南天幽幽开口,铁红的唇中冒出一声嗤笑:“看在你为朕留了一个还算像样的儿子份上,朕就留你一个全尸,以皇贵妃礼厚葬。”
“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薛长卿举起酒壶,又道:“皇上素来心思锐利,如今知我的孽种是方永,灭方家九族独留方永,真是与皇上所说的不知廉耻相悖啊,臣妾还以为皇上爱极了方永。”酒壶在薛长卿削葱根似的指间摇了摇:“还是皇上为了贤才而委屈留下这孽种”
“朕的事,还没轮到你这将死的贱人来管。”陆南天皱眉。
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要除掉方永,但碍于方永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