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解闷,二来你们也不必这么拘束。”萧苒桦眼里放光地望着两个丫头。
她真的很想听一些有趣的,比如说太监宫女之间的私情啊,哪个妃子与哪个将军有染啊这些。
出了花满楼,当了贴身护卫,可性子还是有些龌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碧儿与红儿听了皆是有些警惕,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李公公派来监视萧苒桦的,怎么能与萧苒桦打成一片呢
碧儿有些沉不住气,毕竟是个宫女,闲言碎语听得多了,自然也爱嚼舌根。:“桦公子可知那薛贵妃”碧儿说。
萧苒桦来了兴趣,她对薛长卿那张脸好奇的不得了,方永的脸与薛长卿的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22疑点
疑点
“薛贵妃那不是廉扬王的生母吗有何稀奇之处”萧苒桦说得云淡风轻。
碧儿以为萧苒桦对自己所说的话题没兴趣,有些着急起来:“桦公子有所不知,听闻薛贵妃与方家老爷有染。曾有一次,奴婢替李公公去方府送东西,无意间看见了方府的二少爷,长得与薛贵妃一模一样,真真吓坏了奴婢。”
“碧儿,不可乱说”红儿拧了碧儿一把。
萧苒桦笑道:“红儿姑娘不必如此忌惮在下,在下不过是听听而已,消遣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碧儿白了红儿一眼,说道:“我这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对桦公子遮遮掩掩的。”
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萧苒桦摩挲着下巴,若真如碧儿所言,那她还真有些佩服方天行,先是与薛贵妃扯不清,然后又是自己家的儿媳妇。
“桦公子,皇上安排你做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只怕今晚你就得搬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内,以保皇后娘娘的安全。”红儿怕碧儿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及时堵住碧儿的后话,对萧苒桦提醒道。
“嗯,红儿姑娘考虑得周全,在下小逛片刻,待日落之前便前去。”
养心殿内,陆南天靠在软榻上,看着跪在他身前的赤琉与李公公:“朕要你用的东西,你可用了”
赤琉回道:“皇上所说的罂食之毒,臣用了。”
“可有什么异样”陆南天睨向李公公。
李公公回道:“桦公子并未有何异样之处,方才还唤了碧儿红儿带他到皇宫游走了一番。”
陆南天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个下去吧。”
赤琉与李公公应声离开。
陆南天望向朱壁上的一张绣像,上面是恍如天人的柳如烟。
陆南天抚上绣像,百般怜惜地说道:“既然你不让朕得到你的心,朕也不会让你的心好过。你不是要严禅吗朕就将萧苒桦放在你身边,让你一见到他就想到严禅,一想到严禅就是万箭穿心的痛。哈哈,朕真的很可怜呢,不管过了多久,你还是不要朕,你还是不要朕”陆南天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双眼紧盯着绣像,眼中的怨念足矣将绣像点出火来。
日落之后,萧苒桦换上了侍卫服就往皇后的寝宫赶去。
萧苒桦对这套侍卫服着实满意,光是一件上衣就能抽出几条金丝来。
萧苒桦进了寝宫正门,见婢女与太监全都去休息了,只剩自己一个来守着皇后。
天色才刚暗不久,皇后已躺到凤纹玉床上睡下。
萧苒桦乐得轻松,见四下无人,倒爽快地坐在地上,抽着身上的金丝玩。
“严禅,严禅,是我不好,我没看好我们的女儿。”
“陆南天,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严禅,你别走,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萧苒桦边将身上的金丝尽数抽下,边饶有兴趣地听着皇后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