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直觉的一阵灼烧之感沿着伤口慢慢攀爬到整只手臂,最后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心脏。
所谓武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呢这么多将士的不满未平息,定是会继续上场宣战的,然而两场的武斗草草结束,这明显是个陷阱。
萧苒桦心中暗自琢磨,硬是将锥心的痛忍在心下。
武斗不成便要用毒皇上想杀她这一个念头一闪,萧苒桦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皇上起杀她的念头
“今日先散了吧,朕乏了,回殿。”陆南天一说,几个太监手忙脚乱上前,跟着是成队的将士将陆南天等人的身影淹没。
茫茫人群中,柳如烟转过头,凝视了萧苒桦一眼,久久未转开眼神。
萧苒桦未察觉,下了马,就匆匆地往七皇子所赶。
陆靖扬见萧苒桦神色有异,催了慕飞儿离开,自己尾随着萧苒桦而去。
萧苒桦一回七皇子所,屏退了左右的侍人,这才敢放松下来。
一放松,萧苒桦眉头紧锁,脸色煞白下来,抽心的痛一阵强过一阵。
这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子的罂食之毒。
又是牵扯到是男是女吗
陆靖扬踹门而进,看萧苒桦脸色白如槁纸,心下大惊,冲上前扶稳萧苒桦的身子,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陆靖扬触到萧苒桦的手掌,掌心一片粘稠,甜腥的味道飘到陆靖扬鼻中。
“该死的赤琉,定要给他好看”陆靖扬铁拳紧握,抬起头来看向萧苒桦:“需要我去传太医吗”
“不必了,在下贱躯,怎能劳烦廉扬王这般费劳。”萧苒桦弱弱地应道,心下就是想赶走陆靖扬,好自己逼毒而出,不料陆靖扬的双眼锐气顿起,像是要削萧苒桦一刀。萧苒桦只好闭了嘴。
末了,她又道:“廉扬王既然如此担心在下,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听萧苒桦有求于自己,陆靖扬阴着的脸这才缓了下来:“你说。”
“可否借廉扬王几滴血”
“可以。”陆靖扬在手腕上划开一个口子,潺潺流出的血让萧苒桦无奈。
她要的是几滴血,陆靖扬这是做什么大出血
萧苒桦伸手将陆靖扬的血抹在自己的伤口处,伤口缓缓地合上,方才的灼痛之感不翼而飞。
萧苒桦面色恢复,伸手在陆靖扬的手上点上止血的穴道,又从身上抽了白帕为陆靖扬包扎。
陆靖扬见此,安下心,也不顾萧苒桦包扎好了没,起身扬袍便要走,敢伤他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萧苒桦拉住他:“廉扬王,你手上的伤还未包扎好,这是要去哪里”
“你好好歇着,本王有事先行离开。今后你将为母后的贴身侍卫,我会为你好好安排。”陆靖扬摸了摸萧苒桦的头,捡了滑到地上的白帕,勾了勾嘴角,又转身带着一股戾气离开。
萧苒桦不明所以地摸头,笑了笑,这世间会摸她头的只有那欧阳云凌,这次,还多了一个廉扬王。
萧苒桦一人呆在七皇子所中,甚是无聊,这寻母之事恐怕不能顺利,光从皇上的态度,就足以看出自己的身世疑点重重。事情尚未理清思绪,萧苒桦也不愿再想。
闲暇之余,想起了方永那只妖孽,也不知那只妖孽过得如何,心中有些担忧。
过了晌午,萧苒桦实在闲不住,便唤了碧儿,红儿带她到皇宫里四处转转。
“你们俩入宫多久了”皇宫花园内,萧苒桦背着手,边打着哈欠边问着身边战战兢兢的两个丫头。
“回桦公子,奴婢俩从六岁就进宫,已有十年之久了。”稍微稳重些的红儿回道。
“是吗那这十年间皇宫中定是有些奇闻异事了,来,讲给我听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