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探望。”芳华一听凤弦来了,猛地睁开眼道:“糊涂东西,怎的不请进来自家兄弟见面还要通禀不成”采茗忙道:“正是呢。小人也觉得奇怪,二位公子怎的忽然就客气起来”说罢方要出去请他们进来,芳华蹙了蹙眉叫道:“且慢,是哪个叫你来通报的”采茗停下转身道:“是大公子。”芳华示意他快去请来。
凤弦随林溪兄弟进来时,便见芳华自己,在床上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林溪走在最前面,也顾不得多想,赶上两步将他扶住埋怨道:“你起来做什么,又都不是外人”芳华抬眼望着他,微微带喘的道:“大哥还当还当我是自家自家兄弟吗我以为你从今往后,便只拿我做做公主看待呢”见林溪脸色一变,悄悄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芳华向着凤弦望了一眼道:“他比你们早知道。”东城回头望着面色泛红的凤弦,狐疑的道:“你是如何知道的”不等凤弦开口,芳华便替他道:“二哥别忘了,是他救我出京的。”东城听罢忽然面呈怒色,咬牙瞪眼的道:“那狗娘养的淫贼他他”凤弦不等他叫完,便急急地又替芳华解释道:“左二哥你休要乱想,那厮只是只是扯了守芳华的衣服,便被他用簪子刺死了。”东城与林溪不约而同的,将他二人来回瞧了几眼。
芳华正要岔开话题,恰巧采茗进来奉茶。待他退下后方道:“我如今依旧是你们的兄弟,还还望二位哥哥像像从前一般待我。若觉得实在实在别扭,等我略好些便便搬往乡下乡下庄子上去住。”凤弦见他喘得厉害,当着林溪东城的面,着实不便太过亲密,上前两步道:“你身上有伤,何苦折腾自己快些躺下吧。”林溪赶着扶了芳华侧卧在床头,又将被单子与他搭好。与东城,凤弦各自搬了椅子,在床旁坐下道:“你本就是我们的兄弟,怎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芳华微微眯着眼,略歇了歇道:“既然如此,大哥为何还要还要采茗进来通禀”东城在一旁抢着道:“你还不晓得大哥脾气虽暴躁了些,比起我来可是稳重多了。如今大家把话都说开了,日后兄弟们在一处,打闹嬉笑与从前一般的过。”说罢起身索性坐在床沿儿上道:“你方才说要去庄子上住,嘿嘿,这府里缺了谁也不能缺了你。家中之事皆是你一手打理,我们兄弟方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便是爹爹跟前,也多亏有你在膝下承欢。唉,从即刻起,那些个伤感情的话,大家都莫要再提了。”说罢又同往昔一般,伸手轻轻拧了拧他的脸蛋儿,咂着嘴道:“啧,啧,你瞧瘦的都快捏不着肉了。你只当是心疼二哥,快些好起来吧。那些个账册虽然难不倒我,毕竟在处置事上还是生疏得很。嘿嘿,你说那些管事的,会不会欺负我初来乍到,私底下做手脚啊素日你病了还有时鸣在”方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林溪狠瞪了他一眼道:“家里只你最闲最懒,才接手几日便叫起苦来。哼,害怕别人算计你,你不中饱私囊便是好的了。”东城翘起一条腿,摸着下巴怪腔怪调的笑道:“大哥提醒的很是,莫如趁此大好机会狠捞一把。”凤弦被他兄弟逗得笑起来,林溪看了看芳华的脸色,起身道:“你少啰嗦吧,凤弦既来看望四郎,且叫他们说会子话。”东城听罢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立起身道:“亏我方才还夸你稳重了。”又对凤弦笑道:“你们慢慢聊,务必要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去。”一面说一面同林溪出去。
待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凤弦才在床沿儿上坐下,轻声道:“说了半日的话,可要喝些水吗”芳华点点头。凤弦端了自己的茶杯过来,正要喂与他,不知想起什么又收了回去,道:“我竟忘了你在吃药,这茶自然是不宜用的。”芳华道:“外头桌上有温热的白水。”凤弦忙出去倒了杯进来,慢慢与他喂下。
芳华向前伸了伸手,凤弦握住道:“大暑天的,这手怎么凉津津的你那伤口还疼的厉害吗”芳华也不答话,只管望着他呆看。凤弦不明其意,瞧着那尖尖的下巴便觉心痛难当,不觉伸手轻抚着